妥妥儿一被身份耽误的大厨啊!
吃过饭要休息一会儿才重新启程,苏辰就和保成在外面散步消食说话,他们又是大半年没见了。
第一次看见小弘景的胤禛和胤祺很稀罕侄子,带着他在外面玩,他们跑到另一边去了。
说起京城菜市的繁荣,苏辰给保成竖了一个大拇指:“你做得很好,我看现在普通的百姓人家也舍得吃菜了。”
胤礽笑了笑:“还是哥你当时放在山西的那个农庄帮了我很大的忙。”
“我们俩这是在进行商业互吹吗?”苏辰笑着拍拍保成的肩膀,“我可是真心的,不是你坐镇在家,我和阿玛肯定不会像过去的两年一样没有后顾之忧。”
胤礽的唇角微微抿着,看起来被夸得非常羞涩。
天气阴沉,看不出时辰。苏辰正要说回去,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发生了。
远处,看似平常赶路的两个人,被后面突窜出来的一匹黑马上蒙着脸的男人一刀一个当场砍落头颅。
站在苏辰的位置,不仅能看到头颅滚落在地的模样,还看到了鲜血映着阴暗天色四处喷溅的场景。
“什么人?竟如此大胆。”苏辰气到头发炸起。
胤礽立刻向御驾方向喊:“来人。务必把那马上之人擒来。”
而这一变故,也很快被康熙和他的臣子们注意到。
费扬古震惊到骂脏话:“他奶奶个腿儿,这什么乱臣贼子,竟然敢在京城脚下撒野。”
转身向皇上请示之后,他人就上马飞驰了出去,阿南达等火抢侍卫紧随其后,高士奇看看远方看看近处,突然反应过来大喊道:“护驾!”
苏辰拽着小弘景,和保成都已经跑了回来。
听见高士奇的大声喊,苏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都多少年了高大人也不知道改改性子,当初他可是差点就要成为“首相”的男人啊。
和保成过去见阿玛的时候,胤祉已经在了。
他又是端着一杯茶递给阿玛,言喻神情之间都非常诚恳:“阿玛您别担心,这可是天子脚下,太子殿下也非常用心的在经营,根本不会出现什么法外之徒。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苏辰一下子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巧?
他在路上遇到好几波夸赞太子的小商贩或是普通百姓时,还单纯的以为只是保成监国政绩优越。
其实保成监国,也有很多事情是阿玛在处理,便是不经阿玛之手的事情,还有朝廷的那些肱骨之臣。
比如现在身居要位的张英,再比如索额图离开之后就处于中立派的那些臣子,他们是不可能让保成一个太子把持了朝廷的。
因此苏辰听到那些称赞,并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北面、和东面即将修建的码头都是利民的措施,却现在朝廷修筑工程也不免费征徭役,吃得好开得高,百姓们觉得好从而夸赞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很正常。
然而这些话,经由老三的口说出怎么就显得那么不正常呢。
苏辰笑着开口:“三弟,你的话说得有些诛心啊。保成受命监国,用心是应当的,怎么听你的意思不是这样呢?”
胤祉转身,温和地行礼,笑道:“大哥说的是,弟弟刚才就是这个意思啊。”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老三的手段好像有所提升了。
胤禛和胤祺也回来了,他们都听到了三哥那句话的尾音,胤禛心思缜密,好奇道:“三哥,你们在说什么啊?听说西边的小路上有狂徒,是真的吗?这么多年,京城都没有出现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偏偏在阿玛回京的途中如此?”
胤褆也过来了,听到小四这话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而那小五,还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四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安排这一出戏给阿玛看的?可是这有什么用啊?”
胤禛说道:“至少是在让阿玛看看,二哥监国的任务做得也不是那么好。”
胤祺恍然大悟地点头。
胤褆:“你俩没完了?阿南达亲自去抓人,等人回来了亲自审问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