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终于又可以抱你了。”杨明枫马上双臂伸过来把塔尔连臂带身体紧紧圈住,很是感慨地喟叹,太不容易了。
”你以后要同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在一起,但不是我。”塔尔低声说,虽然受哈戈蛊惑,它有想尝试用这个物质体去体验一些必经经历的想法。
但是即使拥有这样一个女性身体,它却始终不能认可自己的身份,自然就更是无法接受杨明枫这样的亲近,更何况杨明枫曾经是它兄弟。这个先入为主的记忆信息改不了啦。
杨明枫手臂一僵,眼中郁怒之色极盛,却抱它更紧,一使劲便将塔尔压在了床上,不管不顾,就去寻找它的嘴唇,欲待强吻。
但是下一刻,杨明枫就被跌下了床,跌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塔尔身上带电,一下子就把他击落下床。
杨明枫整个身体都已酸麻,有那么一刻懵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回味着刚才满怀的软玉温香,但是满脑子欲火己经消散了,及待想起来自己是如何掉下床的,看着塔尔,不觉惊骇之极。
塔尔坐起来,在床边整理下微乱的头发,看着床下的杨明枫,眼中却都是悲悯,轻轻问着:“你可有记起了什么没有?”它做为杨明华时,也曾因为杨明枫的口不择言电击过。
杨明枫本待生气的,这种情况下,但是塔尔体内能量攻击对他犹如电击的场景似曾相识,在哪里经历过的,脑中竟是一阵迷惑,低头回忆着,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明天把那丫头带来。”塔尔轻叹了一声,下床走出去,走出小偏房,走到外面客厅的窗边,雪渐渐变小了,一点一点的有如灰烬还在飘落,但己不再是片片雪花了。
天地都是洁白宁静一片。
塔尔望着似乎又望的出了神。
第二天,天放晴,太阳在东边天空淡淡的观望,没什么热度。
大摡九点多钟,艾木石起床在清扫门口积雪,用大扫帚一下又一下,唰唰唰地扫开那些雪,洁白的雪地被一点点地移开,露出门口原来的水泥地面。
如果雪不及时扫开,化了之后就会成坚冰,走上去会让人脚打滑,站不稳摔跤。
每家门口都有人在扫雪,包括门口路上也有人扫,左一堆右一堆,弄个大雪堆,上面再摆个小雪堆,插个胡萝卜,大雪堆上再倒插个扫把,那就是个雪人了。
一个女孩悠悠走过来,踩的雪地嘎吱嘎吱响,艾木石抬头望,看到塔尔,以前来过她家的那个女孩,银灰色羽绒服,黑色雪地靴,一只手插口袋里,一只手提两盒保健品对她微微笑。
”你,是又来找你那个朋友的?”艾木石记忆电光石火,这个女孩上次没找到朋友,这次又来找?
“看望你的。”塔尔微笑着。
”啊!”艾木石愣了一下,赶紧扫地,把门前雪扫开,腾出一条两米宽的通道,然后邀请塔尔进屋。
艾木石为它倒上热茶,客厅后的卧室里,艾父传来咳嗽声,似乎艾母在卧室里帮他捶着背,低声在说话,问着艾父可有好些了。
艾木石看来也很烦愁,双眉纠在一起。
”你?”塔尔将礼品放下,坐在艾家客厅里,低声问着:”你爸可好点没?”
“还是老样子。”艾木石没精打彩的说,甚是烦恼,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这是心病得用心药治。”塔尔明确地说。
艾木石不明所以,对它连忙解释着:“我爸这不是心病,他是脑梗,治疗后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全身偏瘫,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料。”
“在你看来你父亲是脑梗,但实际是你父亲心里清楚你弟弟已离开他了,他觉得不能接受,他认为你弟弟对他应该是极重要的,所以他让自己陷入由人照料,什么也不用做,可以什么也不做的情况下,专心思念他的儿子。”塔尔尽量让自己语气轻缓,表情极是安慰与温和,以免担心说出这些话来令艾木石反感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