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
“德国野战炮,相当于一支大枪,那边就是前线了向傍晚的浓雾。”酋长搅了搅篝火上方,锅中的食物回道。
“所以你为了什么而战?”
不知道为什么每逢遇到一个伙伴,戴安娜就会询问这个问题。
“我不战斗。”
“那你是来这个地方做生意的!”
“也没别的地方待了。”
酋长说出了战争年代下,平民的无奈。
“所以你来到了战场却不效忠任何一方?”
戴安娜奇怪地问道。
“上一次战争夺取了我的一切,至少在这,我是自由的。”酋长显然饱受战争的残害,就连家都没了。
“是谁夺走了一切?”肖毅灌下了一口烈酒问道。
“美国佬!”
说完,酋长就低下了头去。
肖毅恍然大悟,原来酋长是从北美背井离乡来到比利时的,也就是被迫害的印第安族人。
肖毅和戴安娜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不再说话了,再说就是揭人伤疤了。
“别过去!别过去!伙计们,别过去!”
正在这时,查理仿佛做了噩梦,呼喊了起来。
“你安全了,现在没事了。”戴安娜心善,赶忙上前查看,“你还好吗?”
“闭嘴,你个婆娘,少大惊小怪的。”
查理醒了过来一愣,接着勃然大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戴安娜一个女人见着他的这个样子感觉到了羞愤。
他拿起自己的枪没入了黑暗,仿佛这才能给他点安全感。
“他撞鬼了。”
酋长好心道,缓解了善良的戴安娜的尴尬。
“别介意,查理不是有意的。”
史蒂夫也醒了过来,给查理解释道。
“这是应激性精神障碍,一种心理疾病。”
肖毅拿出一件披风给戴安娜披上,她可做不到寒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