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上年迈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重复:“文武百官都认可他?”
“天爷,珠姐儿你怎么弄成这样了?”长宁长公主看到刘珠身上脏兮兮的,连忙蹲下问道。
刘珠现在身上的伤也已经好了并且还能说话了,只脸上还有许多骇人的伤疤。
“外祖母是李瑾琛。”刘珠气呼呼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脏衣服,颇为不熟练的说道。
“李瑾琛欺负你了?”长宁长公主面露凶光说道。
“是。”刘珠不满意,“他竟然敢说我骑马技术差,还说我便是累死小马匹也学不会骑马,更打不到猎物!”
长宁长公主一听心疼坏了:“外祖母这就去宫里找他算账。”
“不要!外祖母您要是去告状了,李瑾琛肯定又要被皇外祖父罚了。皇外祖父老是罚他。”谁料,刘珠听此非但没有同意反而拦住了长宁长公主:“我一定要好好学骑马回头好好嘲讽他一番。”说着,刘珠转头对丫鬟说道:“快把他捕到的小兔子给我杀了。哼。”
结果还未等丫鬟去厨房,刘珠又改变主意:“算了,不要杀了。我要把这小兔子养的胖胖的,气死李瑾琛。”
长宁长公主瞧着刘珠的样子,气也消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刘珠这般生动活泼、既恨又不舍得的样子,那个李瑾琛倒也是个有趣的。
又一日,苏软便听见街道上都在传曾经权势滔天的刑部尚书沈钧尧竟去码头上做苦力了。
苏软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就连秦国公夫人给她说话她都没有听到。
“卿儿,可是身子不适?”秦国公夫人关怀道。
“啊,哦没有。”苏软顿了一会儿,问秦国公夫人:“娘,沈大人是不是真的去码头上干苦力了?”
若是说苏软回来以后秦国公夫人还会心烦何事,那便是沈钧尧了。即便秦国公夫人再不想承认却也不能认清一个事实,苏软曾是沈钧尧的侍妾,以后苏软若是想要找个称心体面的夫家怕是难了。
可怜她的孩儿一生遭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秦国公夫人苦涩笑了一下,“卿儿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我只是”苏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关心这个,明明她和沈钧尧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苏软一想到沈钧尧曾为她一掷千金,可如今却落到这种地步,她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苏软向秦国公夫人说明这件事情以后,秦国公夫人笑笑:“卿儿若真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便将从他那儿得来的一千两还回去。咱们秦家还是出得起这钱的。”
苏软回到院子想了想觉得秦国公夫人说的没有错,便差人将原本从沈钧尧那儿得来的一千两还来回去。
“小姐,沈大人并不要这一千两。”春儿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那一千两说道。
“他为何不要?”苏软睁大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是很缺银两吗?”
“沈大人沈大人说”春儿支支吾吾不愿意说。
“说什么?”苏软问道。
春儿想到自己去送银两的时候,沈钧尧冷着脸盯着平静的河面道,
“我沈某再穷,也不会把给自己女人的钱财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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