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野马谷,博驼不自量力,非要为弟报仇,气糊涂了,独自一人下谷挑战。那不倒霉还等什么,博驼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迎战的正是百花宫主任秋怨。秋怨有本事,但与博驼相比,还差点,在其倒地,博驼正要行凶时,突然有九个人,把他往前一推,肩胛骨被秋怨的宝剑刺透,但是可没死,疼的他噭噭直学狗叫,张天琼离的最后,手起一斧就要砍他的脑袋。还是秋怨想的周到,急止住道:“将军不可?”张天琼脸一沉:“怎么,你还心疼他?”秋怨道:“他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心疼他呢,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死,他是神宫的特使,留下他当个人质,岂不是比杀了他更有用么。”
张天琼一听有道理,这才算了,把博驼像拖死狗一般拖回本阵。他这可以了,但是对面还站着九个人呢,秋怨看着他们,虽说刚才救了自己,但是眼下情况特殊,没准是敌人的苦肉计也说不定,但礼貌还是要有的,因此先致了谢,而后问道:“几位是敌是友,可否告知。”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杨参抱拳在胸道:“难道刚才还不足以证明吗?”
秋怨深施一礼道:“几位之举动任某怎会视而不见呢,任某再三感谢救命之恩,但这关乎着我几千弟兄的性命,任某不得不甚之又重啊。”
“师父,您看这几人?”秋怨正无计可施时,连绮已在后边看罢多时,前方之事,她看的清楚。见秋怨在阵前说个没完没散,不由得暗中起急,不得不赶将上来,秋怨简单一说,连绮一拱手:“几位朋友,劣徒无礼,刚才几位出手相救,连绮在此谢过。”
杨参一点没拐弯开门见山道:“要说我几人临阵投诚,连将军可信吗?”这话道把连绮闹蒙了,看了看在场的自己人,杨参早就料到对方会有这一反应,不慌不忙笑道:“连将军不信那是情理之中,我等投诚也是逼不得已,尚野偏听偏信郭威之言,偏偏郭威是个小人,与诸多将领多有不合李纵李开化父子就是榜样,我们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再者,王妃夫人平素对我们不错,军营之中多有照看,说实话,我等也是王妃一手提拔起来的,要不是她多方照看,恐怕我等早就死无葬身之处了,眼下你们正是用人之时,此时投诚最为合适不过。”
杨参说的符合常理,但现在非常时期,绮仍旧拿不定主意。正在这个时候,李开化过来了,杨参说的话李开化也听了一知半解,虽然他没听的太清,但一看连绮又拱手,又笑,杨参也是如此,便也猜到了,最后见连绮倒背双手,眉头紧锁,就知道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别外,李开化一见是杨参几人,心花恕放,他先前也是尚野的保镖,这才离开没几天,当然不能忘,这才上前来,一见九人,李开化跪地扣头,口称九位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连绮也是一愣,杨参急忙将其拉起:“兄弟不可多礼,快快起来,自从兄弟弃暗投明,我等无时无刻不为兄弟你高兴,这不,今日我等也效法兄弟,给尚野迎头痛击。”
李开化朝连绮一抱拳道:“连将军,在下与这九个人有金兰之义,九位哥哥不是朝令夕改之人,更不反复无常之辈,还请连绮将军勿要怀疑。”连绮听了这话,便信了分,但也不是全信,李开化看出来了,刚要再说几句,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头顶上无数箭镞划破长空的声响,真是箭如雨发一点不过,张天琼大喊一声,注意躲避。他们所在位置是谷底的战场,战场么,当然得是开阔地了,众人在战场上打的仗,突然九人投降,连绮过来攀谈,竟一时忘记了他们所处的地点,离着两连处还有几丈远,突然箭如雨发,根本来不及躲闪,众人不用看,一听声音就知道完了。
话说谷上头上尚野,本来还对这九个人充满着信心,但是这几个人下了谷的所做所为,把个尚野差点没气死,咬的后槽牙咯蹦蹦直响,大骂九人。郭威一看机会来了,一旁添加醋,尚野气急败坏传令,命五百弓手,对准战场使劲射,射死拉倒。
且说杨参九人,正在谷底谈话,也听到万箭齐发时所发出的如惊涛之声,也吓的不轻,眼见着众人死在箭雨之下时,这九人中的刘玉突然又手一抖,从袖祭出一放定物,这宝物化做一绥光,迎着箭雨而来,然后金光一现,一件东西遮天蔽日一般,挡在了众人的头顶上。箭雨一支都没浪费,都被这东西挡了下去。
谷口方向,尚野气的哇暴叫,以手击头:“诶这都是些白眼狼啊,本王待你等不薄,因何个个都要反我,恨本王瞎了双眼,竟看不出你们是人面兽心的豺狼。”尚野越说越激动,气的两肋发涨,一口鲜血喷出体外,一头栽于马下,人事不醒。
人无头不走,主帅没了众人不维持现状,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成了僵局。连绮趁这机会回到谷璧躲避流矢、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连绮一摸腰,可着了急了,到此时粮草尽绝,如之奈何。杨参道:“惟今之计,只得与之谈判。”
“谈判?拿什么谈?”连绮问道。
杨参指着受伤的博驼,连绮一皱眉道:“好是好,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总要一试才知。”
连绮底头想了片刻道:“秋怨,你去安排一下,我们拿博驼换他们放行,找个伶牙俐齿之人,阵说利害,尽量玉成此事。”
秋怨尊令,选出几个人,高举白旗,进了尚野的大帐。此时的尚野已经清醒了,座在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一看大帐进来五个人,尚野问他们什么事,五人细说了经过,尚野抄起桌子上药碗对准这五个人就扔,其中最前头的那人躲闪不急,脑袋上被打了个包,尚野气急了,吩咐下去,在谷口支起一口大锅,把水烧开了,给他们洗个澡。好么这五个人可倒了霉了,被扔到锅里烹杀而死,然后人头割下人头,从谷上头扔了下来。连绮一看也气坏了,以手点指博驼道:“看到了吗,这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我们的人死的这么惨,你想想你得怎么死吧。”
正是一遭有朝报无朝,换命须拿你命来,但不知众人命运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