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鲸鲸刚洗了澡,睡衣穿的严严实实,一点都不怕他,笑话他:“年纪轻轻,可别把身体搞亏了,我可不会和你过一辈子。”
李成蹊的大长腿上楼只需几秒,片刻就到了她面前,伸两臂裹挟着她,轻易将她抱离地面,岑鲸鲸除了嘴比他厉害,其他地方都赢不了他,被他轻易放倒在床上。
两人暗自较劲,都挣扎的气喘吁吁,李成蹊俯在她上方,问目光温柔的盯着她,半晌,突然笑起来翻身躺在她身边,贱贱的笑说说:“李太太早晚榨干我。我要保养身体,争取活到八十岁。”
气的岑鲸鲸踢了他一脚,两个人相视,都乐了。
简直莫名其妙。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吵架,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岑鲸鲸抱怨:“我现在知道和你结婚我是真的吃亏,你们家人都不正常。我的难题顶多……”,她说到一半停了。
李成蹊笑问:“你的难题怎么了?”
岑鲸鲸不肯说了,掉过头说:“我听你表弟的意思,不肯善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张狂的人,你们李家未免也太狂妄了。”
李成蹊淡淡说:“我爸可不这样。”
岑鲸鲸惊奇的看他,问:“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李成蹊胳膊曲着头枕在手肘,侧着身看她,面色有些落寞说:“我妈走得太早了,我没印象了。我爸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岑鲸鲸不好追问已经过世的人。
李成蹊并不在意她的调侃,他和李文笠太很像了,所以,他不可能是抱养的。
这些年他一直怀疑,父亲的死到底和李文仪有没有关系。
能让老爷子急流勇退,装聋作哑的理由太少了。他从前就一直怀疑,李文仪是夺权上位,这样老爷子才能保持沉默。
两人各怀心思,第二天一早,李成蹊就给岑鲸鲸找好了保镖,嘱咐她:“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忙,有些顾不上你,我知道张廷尉分不出心思找你麻烦。但是以防万一。”
岑鲸鲸接受他的好意,实在是张廷尉那人太下流了,她不敢大意。
送走岑鲸鲸,李成蹊出门就通知陆综:“把张廷尉的消息放出去。”
陆综惊讶:“咱们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他肯定和那帮吸粉的脱不开关系。现在放出去可就打草惊蛇了。”
李成蹊不在乎的说:“放吧,要不然他太猖狂了。”
陆综不赞同的说:“你怎么突然变急躁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把消息放出去,再要逮住他把柄可就难了。”
李成蹊皱着眉说:“我早晚剁他一只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证据。只要沾上,我就能把他送进去。”
尤其是他对鲸鲸起了贼心。
陆综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咱们可都计划好了,你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李成蹊也不解释,说:“计划有变,按我说的来。就算拿着现在的证据,短时间未必会抓到他把柄。”
陆综也不再执着,说:“那行,我筛选一下,到时候通知你。”
李成蹊掉头给文政东打电话,说:“出来一趟吧,我有事和你说。”
岑鲸鲸只知道他早出晚归,并不清楚他一天在忙什么。
年后冯翼分担了她一半的工作,让她轻松很多,乔云涧回来上班后,老实了很多,中午在市场部开完会,等散会,助理匆匆出来找她说:“梁总好像出事了。”
梁文道今年开始,一个月有二十天都不在,有他没他都一样,她问:“出什么事了?”
助理低声说:“听说在家里直接被带走了。”
岑鲸鲸冷静问:“音品的事打听的怎么样了?”
没等助理说话,乔云涧站在楼梯口叫她:“岑经理,和我来一下。”
岑鲸鲸把文件递给助理,跟着他上楼问:“出什么事了?”
乔云涧面色复杂的说:“老梁在财务上不干净,被人举报了。”
岑鲸鲸惊讶的看他,问:“什么意思?”
乔云涧大概知道来龙去脉,看着她,竟然有点难以启齿。
陈盈盈先和老梁吞了大笔资金,但是陈盈盈后来搭上了影视公司的顺风车后,就和老梁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