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卒就已经急急忙忙的在她身后叫唤。
段黎当即便一计冷刀丢了过去:“做什么?这么急躁。”
小卒脆生生的回答:“有人找您,就是那个……房里的关着的男的!”
除了几个熟人,没有人知道段长卿的身份,段黎安排了几个能手,却没有表明身份。
“不见。”段黎立马说。
“可是他就要见你,嘴皮都磨破了。”小卒犯难道,“主要不是弟兄们烦,就是……”
“世子当初不是说……要把他当作客人嘛……”
段黎旋即瞪了他一眼。
小卒忙止住口。
段黎道:“不会死就行。”
小卒委婉道:“难说……”
“保不准有什么意外……”
段黎忍无可忍,像是咬碎了牙口:“行。”
“我倒是要看看他在整什么幺蛾子!”
她将长枪一放,毛巾擦了擦手就利落地往水盆里一丢。
水滴飞溅,带着闷胸的怒气
段玉笙正忙着处理军中大计,她倒好,连去瞅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这个大东太子就是一个祸害。
段长卿杀不得,动不得,这个麻烦就丢在了暂时没有要事处理的段黎身上。
天知道,段长卿会是一个长舌鬼?
絮絮叨叨地吵得看守他的小卒都不能安生。
但是小卒难免夸大。
保不准要出事的,不是段长卿,而是要被他絮叨死的小卒。
从三书五经到农书百科。
等到段黎到的时候,她就看见这个要紧人物正同着看守他的两个小卒蹲在地面上,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小卒们苦色连连,看到段黎来,恍若见到救星。
段黎闷气一块撒:“叫你们看人?就是这么看的?”
“都看到一块儿了是么?”
她没给什么好脸色:“是不是以后看犯人,还要把脖子往跟前递啊?”
小卒有苦说不出,只能埋头听训。
段玉笙当初也没说要将这人□□,他们总不能用敌军罪犯的待遇放在他身上。
“段将军!你来了。”段长卿连忙起身,眼睛里还带着一片赤诚,将她的臭脸视若无睹
“有屁就放,找我做什么?”段黎没好气道,一个屁股坐在板凳上。
两腿随意一放,看着威风堂堂。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段长卿解释说。
他带着歉疚:“我一个人闲的无事做,就想找个人说说话。”
段黎哼了一声:“我这个人粗俗惯了,怕是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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