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扭头刚好对上一个人。
巴图看着她,她身体一僵。
“徽王,幸会幸会。”秋三娘才发现自己的位置没有选好,看着对方没有移开眼睛,立马哈哈两声。
巴图眼神冷冰冰的,看着秋三娘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奸细。
看来对方不是很喜欢大东人靠段黎太近,北牧人的铁骑对于他们多多少少还带着一些戒备。
巴图毫不遮掩自己的敌意,呼气一声,像是一句无声的警告。
秋三娘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要退去,便听到段玉笙询问的声音。
扯着缰绳的手顿了顿。
好奇大于天。
段玉笙的声音可见的心虚:“你……那里疼不疼?长途骑马会不会不舒服?”
这……妥妥的怕夫人啊。
秋三娘当即判断。
她更好奇段黎的回答。
巴图刀锋的眉同时皱起。
紧接着是段黎平淡的回答:“还好,没什么大感觉。”
段玉笙接着说:“可以坐马车的。”
段黎摇摇头拒绝了:“我坐什么马车?那是我给你准备的。”
“我看你才脸色不好,下次就不要弄得太晚了。”
她坏声一句:“不过……下次可以更用力点,放心,你伤不到我的。”
随之,空气中一阵沉默。
段玉笙没有声响了,便只有段黎一人爽朗的笑声。
若是放在以前,秋三娘绝对也会大笑出声,但是放在现在,她笑不出来。
巴图尤为沉默,脸上的表情比方才要难看得多,仿佛肤色都黑了一个度。
秋三娘直摇头。
这事比较难说,也不知道是猪拱了白菜,还是白菜拱了猪。
巴图猛地咳了一声,以示不满。
效果还行。
段黎回头看了一眼,她没想到身后还有人在听,而段玉笙头都低下去了,也看不清什么表情。
不过耳尖却是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