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就喜欢做特殊的那一个。
更何况她也了解段玉笙的习惯,就算她动手动脚了,对方也察觉不到,所以她从没有浪费每个清晨中空出来的时间。
今天的不同让段玉笙有些难以适应,没有人在旁边吵着叫他给她编辫子,他还觉得有些别扭。
段黎会去哪儿?
不做正事的时候,她就是潜在的最大麻烦。
他反倒像是操心不省心子女的老父亲。
段玉笙叹息间在屋内辗转,最后他也没有叫人去找,只是干巴巴的在房间里等着,他深知自己不能太过问对方的事情,人容易叛逆,万一以后段黎要是嫌他唠叨嫌他烦就不好了,尤其段黎本身就是一种不羁的人,他沉思之后,决定选择给对方自由的空间。
只要不在城中杀人放火,他都可以应对得来。
但是今日的段黎实在是太怪了。
若不是鬼怪之说太过虚无缥缈,段玉笙大概会觉得段黎中邪了。
段黎是在用午膳的时候回来的,问她,她回答说去了城中逛了两圈。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不知道段黎从秋三娘那里取了真经,只看到她回来之后会时不时的走神,时不时的皱起眉,眼睛里仿佛藏着莫大的烦恼。
段玉笙侧着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哪怕他一直盯着她,段黎也没有什么反应。
过去,段黎的目光就没有从段玉笙的身上移开过。
段玉笙觉得奇怪,甚至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不好开口问。
太别扭了。
他就一直默默注意着对方。
但是段黎没和他开口说什么。
一次交流都没有。
她也不做其他的事情,就撑着脑袋,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看,眨眼的次数都不多,像是沉思又像是脑袋空空,思绪飘远。
军中没有什么事需要段黎来处理,段玉笙侧面朝别人打听过。
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段玉笙真想敲一敲她的榆木脑袋,他觉得她大概又在一个人胡思乱想。
安静起来的段黎最不平常,段玉笙最担心她在沉默之中给他整出一个幺蛾子。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段黎是存粹心虚。
但是整个白天都无事发生,等到傍晚的时候,段黎就借口撂下段玉笙,溜走了。
众人都觉得诧异。
关平看着段玉笙,眼神里都仿佛在问:你们吵架了?
段玉笙:……
他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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