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对着落地?灯黯然的女?人了。
然而,当傅州瑞含笑的目光看向她,却只见她呆呆地?望着右边,他的笑浅了几分,指着那两个塑料袋说:“买了些以后你可能会用到的工具。”
严晴目光从上面的“胜利五金店”移开,看回他。
傅州瑞声音温润,“那个店比我想的还狭窄,你这?个夏天?怎么过去的?”
她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是很热,但也就那么过去了。”
傅州瑞上前,低头看她:“不?用勉强自己,你已经是最?优秀的舞者了,是他踮脚都够不?到的人。”
严晴:“他本该和我一样。”
强大、优秀、恣肆,而不?是一个破五金店的老板。
傅州瑞没继续这?个话题,问起她有没有吃饭,然后撩起袖子做了个简单的晚餐。
严晴无奈,只能陪他用完了饭,安静的饭桌上只有用餐的声音。
傅州瑞:“你不?喜欢这?样的时刻吗?”
他环视这?个别墅,漂亮,豪华,每个角落都是她用心设计的,每一块砖瓦都是她用流不?尽的汗水,数不?清的摔伤,抹不?掉的日夜跳出?来?的。
而那时陪伴着她的人,现在依旧坐在她对面,支持、赞赏地?看着她,陪她度过安静孤单的夜晚。
严晴也看向别墅,目光最?后落向了餐厅旁边的冷库,那里?面放着刚运送过来?的大西洋蓝鳍金枪鱼,摆着意大利阿尔巴的白松露,脑海里?恍惚闪过的却是愈发模糊的破旧木屋,泥泞的土路和一直贫瘠注视着她的大山容不?下一碗喂了猪的面。
她确实拥有了她曾经不?敢想的一切,所以傅州瑞提出?跳舞的时候,她欣然应了,他是舞蹈界的强者,和他跳舞也是一种享受和竞技,而严晴喜欢挑战。
激情、热烈,旋转的身体,柔软的腰身,即便很久没有共同跳一支舞了,但长久的默契还是让两人配合的十分好。
慷慨激昂的音乐结束,严晴眉眼愉悦,是享受和肆意的,然后下一秒傅州瑞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严晴喊他:“师父。”
他依旧要靠近,严晴:“你抱着我跳舞的时候想着的只是这?些吗?”
傅州瑞顿住。
严晴刺道:“舞蹈是你的工具吗?”
傅州瑞:“对你,它可以是。”
他不?再停顿吻上来?,严晴:“我可以和你睡,没有你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