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冷汗讪笑道。
“中间费我就不要了,我们谁跟谁啊,那边已经给了我牵线的钱,呵呵我去办事了”
说完吴怜一逃也似的下了楼梯离开了钟塔。
神原观感觉这货有点不对劲,但是第六感又没传来危及生命的预警,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左思右想也懒得再管,继续指导吴怜二练拳了。
而另一边,二十分钟后,外城一处高档咖啡厅的包厢内,吴怜一与客户见了面。
客户是两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正是紧那罗和迦楼罗。
吴怜一刚刚坐下便把那份合同递给对方,紧那罗接过来一看,喜笑颜开。
“哈,这么快就拿到了,果然是社长的好兄弟,迦楼罗把钱给他。”
包听到紧那罗的话,迦楼罗把拎过来的小皮箱推了过去。
吴怜一见状立马打开皮箱数着里面的钞票,两眼冒光。
可是数着数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开始僵硬了,冷汗直冒,抽了抽鼻子,盖上钱箱爬在上面痛哭。
“这份合同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到时候大小姐你可千万要保护我,神原实在是太怪物了,我不想事发了被他打死”
“嗯,你还有脸找我寻求保护?”
紧那罗双手撑着下巴,鄙夷地看着对方。
“我最讨厌叛徒和二五仔,特别是像你这种浓眉大眼,你能把社长出卖给我,下次就能出卖给别人,所以还是让社长认清你的真面目,打死你比较好。”
吴怜一震惊了。
“开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好了这件事的后果全权负责的!”
紧那罗看向迦楼罗疑惑道。
“我这么说过吗?”
迦楼罗呆呆地摇摇头,她的姐姐已经坏掉了。
紧那罗转过头看向吴怜一,摊开手,叹了口气。
“看到了,谁能替你作证?”
说完站起身,看也不看呆滞的吴怜一,便带着迦楼罗往外走去。
半响,包厢里传来惨烈的哭喊。
“我为组织立过功,我为组织流过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团座,我要见团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