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寒把柯阮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龙椅上坐好。
柯阮动了动身子,他很不习惯这样被热抱着,还是两个大男人,很奇怪的感觉。
“别动,还想不想知道了?”
柯阮气鼓鼓的,混蛋,又威胁他,他觉得就不能一步步退让,可是……除了退让,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来人。”
门外应声走了进来,“参见陛下。”
“把南国的皇子叫来。”
柯阮:“嗯?”
“想要弄清楚,直接看人。”
柯阮扯了扯嘴角,说得也不错,可是他怎么觉得这样太过轻率了呢。
他动了动身子,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说着就往下摸,直到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圆的。
他抽了出来,西斜的日光穿进来,透过他手里的东西,光芒一闪而过,他眯了眯眼睛,看清之后有些发愣,“你……还留着?”
这是当初在于梁县的小摊贩那里买到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琉璃珠下面的蓝色穗须已经褪色了,越靠近外面,颜色越淡,几年还有这深色,这样掺杂混合的颜色,看起来真的是不忍直视。
如今的司郁寒是什么身份,这样的东西还佩戴在身上,就不嫌掉价吗?
“这是我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着的。”司郁寒急忙拿回来,生怕他扔了。
这是柯阮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虽然说不上珍贵,可这是七年以来,唯一支撑他的东西。
柯阮心绪百转千回,这孩子七年了,一直都带在身边。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司郁寒,有些欲言又止,“你……”
“怎么了?”司郁寒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调整了一下抱他的姿势。
“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意思了。”那天晚上的醉酒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然后,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刚问完,柯阮就后悔了,他问的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
尤其是听到了司郁寒浅浅的笑声之后,他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太丢人了。
“你……你就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司郁寒环住他的腰肢,下巴磕在他的肩窝处,“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脑子,可以这么笨。”
卧槽!
说他智商,这怎么忍,他可是医学院的大才子,智商什么的完全不能被人取笑。
“司郁寒,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
“所有人都已经发现的事情,你到现在才知道。”
司郁寒淡淡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忧伤。
柯阮的声音顿住了,像是被按了慢动作一样,他抬头看着他,有些茫然,“你……你说什么?”
司郁寒嘴角勾起,两人额头相抵,“柯阮,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否则,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可以活的好好的,在你一次又一次忤逆我的时候,你还可以过这么舒心的日子,不过是仗着我的喜欢罢了。”
仗着他的喜欢。
多么简单又霸气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