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接过一看,王八已经变成了老公。
谢安澜睨着他,轻笑道,“这解释太牵强了。”
陆乘舲扯了扯嘴角,拉过椅子坐在谢安澜对面,“我还没问你前些天喝得烂醉回来的事呢。”
“最近这阵子忙,忙过了就好了。”谢安澜也扯了一下唇角,这里不是邕朝,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很多事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
“那也可以少喝点。”陆乘舲凝神谢安澜片刻,认命般起身,替他解着领带。
“我也想少喝啊。”谢安澜偏头任由他摆弄,“这不是家里没人催。”
陆乘舲帮他脱衣服的手一顿,垂下眼,带了谴责,“我下次知道了。”
“知道错了,是不是得该有些表示。”谢安澜没有原谅他,捉着他的手,在他手腕上摩挲着。
“嗯,”陆乘舲颔首,“你想要什么表示?”
谢安澜勾了勾唇,“把你刚才写的那两个字,念一百遍给我听。”
“你确定?”陆乘舲眼尾微挑,带着几分隐忍的笑意。
谢安澜喝了点酒,虽然没醉,脑袋还有有些混沌,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陆乘舲笑了笑,暧昧地凑到谢安澜耳旁,声音蛊惑道,“王—八。”
“不是这个。”谢安澜拧了拧眉,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陆乘舲莞尔,“怎么就不是这个了,我方才明明写的就是这两字,还有九十九遍呢,我慢慢念给你听。”
“你强词夺理了哈。”谢安澜挑眸看着他。
陆乘舲不甘示弱地回视他,“明明就是你强人所难。”
“我强人所难?”谢安澜嗤笑了声,然后紧紧箍住陆乘舲,低沉道了句,“确实是我强人所难了。”
陆乘舲还没感觉到危险,正得意,“是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嗯,我承认。”谢安澜膝盖抵着他,手攀着他纤细的后背,指尖挑了挑。
陆乘舲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刚要反驳,就被谢安澜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要不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强人锁男?”
酒气喷洒在脖颈,特意咬重的两个字,陆乘舲还没听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讨人厌的谐音梗。
“嗓子还没好,要不再让我休息两天?”陆乘舲看着谢安澜眼眸里的幽光,怂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谢安澜喝醉了有多可怕。
那不是人,那就是个上了发条的永动机。
“两个月了,你嗓子是羽毛做的,还没好?”谢安澜扯唇轻笑。
“嗯,伤到声带了。”陆乘舲硬着头皮说瞎话,“上次你太用力了,现在还疼呢。”
谢安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伤到声带应该发不出声吧,你现在是在用气功跟我说话?”
被戳破,陆乘舲脸红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气功,我最近练的,你看着我在说话,实际上我只是嘴皮在动,嗓子没发声的。”
“那不就成了双簧了。”谢安澜挑眉顺着他话说下去。
“原来叫双簧啊,我不知道。”陆乘舲打着马虎。
谢安澜深深看了他眼,收敛起了眼眸里的幽光,放开了他,起身自己解着衬衣扣子,“一百遍,一遍都不能少。”
说完就去浴室洗漱了。
陆乘舲听见浴室里的水声传来,拍了拍脑袋,他不是来质问谢安澜为什么喝得烂醉的吗,最后怎么被他给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