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充满一阵阵惆怅。
李宽放下果汁,吃口中亚特有的烤肉,轻笑道:“说说吧,我觉得你也应该迷茫惆怅。”
“就你们封国的这种情况,搁谁身上都得迷茫。”
崔家君主屏退左右,自顾自的道:“崔家封国现在的道路,是我爷爷当年建立时订下的。”
“现在国内遍布利益网,动一线而牵全身,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您说,我是应该按照这条路,加紧加急的维持走下去,还是应该放弃,进行全面改革。”
这也是崔家君主一直邀请李宽来的原因。
他是真想问问李宽的意见,然后再做出决定。
李宽并未有什么过分的激动,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如果我是你,我就先问问我自己的能力到了什么程度。”
“有没有信心进行改革走下去。”
“如果有信心,我就改,因为你们现在走的道路是邪道,而邪道的优点往往都是见效快,超车快,缺点是死的也快,一但被人抓住破绽,一瞬间死亡都是正常的。”
“如果没有信心改革,那我就老老实实的走祖上留下的道路,拼命对这条道路进行填补,维护,保证他的宽度,增加他的战斗力。”
“毕竟,在军事和历史上,也有一句话叫活着才是赢家。”
“邪道如果能活到最后,也叫正路。”
“所以,一切的选择都在你的手中。”
“看你如何去选。”
“就拿你们家举例子,如果战争爆发,以你们隔壁薛仁贵的尿性,要是攻打你们,绝对会是以偏军断粮道,以正兵围攻压迫。”
“只要前者让你们国内缺粮,后者挡住你们的进攻,你们崔家封国就能成为第一个灭亡的。”
“他还是顺着你们想走的道路打的。”
“到时候你们的唯一活路就是带领手下人打穿他的包围圈,掠夺周围人的生存地,以战养战,继续等待粮食运输到位。”
“其实前路很清晰。”
“你们要想赢,就得保证两点,第一麾下忠心,第二麾下战斗力强。”
“而你们就算能短暂打赢薛仁贵,也杀不死对方的封国,因为他们走的是高筑墙广积粮的路线,战斗力很有保证。”
李宽似笑非笑的说着。
崔家君主苦笑一声,是啊,这就是邪道和正道的区别。
他们和隔壁的薛仁贵要是打起来,薛仁贵有机会一招弄死他们,他们就是打赢了也打不死薛仁贵。
战场之争,打的就是统帅的战斗力。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打的就是两国的忍耐力,打的是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