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解放西域的事不在这十年内做,要不然你怎么都是倒霉的,最起码,你现在还有挽救的余地,要是等你离职再解放,你会更惨,所以,我认为你得谢谢我。”
李宽越说越自信,他光荣又骄傲。
杜逢山嘴角抽搐,把不满压回去。
他觉得李宽说的有点道理。
但问题是
“您要是不说,西域就这样过下去,西域解放再过两代人也是可以的。”
“我不就能舒舒服服的调职,升职加薪。”
杜逢山不明白的是李宽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搞什么西域解放。
他想问的也是这个。
李宽严肃的看着他,认真的道:“孩子,你有多久没去西域底层看一眼了?”
杜逢山有点懵逼。
不知道李宽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多久没去西域底层看过了。
这有什么可看的?
那些人不始终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嘛。
他们活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圈子生活里。
按照大唐的计划,他们还得这样再活上十年。
毕竟,大唐加在他们身上的房贷,车贷,各种家具贷款,土地贷款,都需要他们再努力工作十年才能还上。
他们现在偶尔的好日子,比如吃肉,喝酒,都是大唐心情好,偶尔赐予的。
这种麻木的生活,杜逢山认为没有必要去看。
李宽嘿笑两声,嘲讽道:“孩子,正是因为你不下去,没有看到他们在麻木生活中逐渐升起的愤怒。”
“没有看到他们眼中的怒火。”
“你说,如果大唐再不做出改变,他们愤怒的起身反抗,那你该如何?”
“不,应该说你会如何。”
“你前脚走,后脚西域就出现了起义,你说长安是怪罪接替者还是怪罪你。”
李宽的询问让杜逢山浑身冰冷。
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