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又是上元节,灯节。
这两天街上卖各式各样的灯笼的摊铺一下子就多了很多,什么样式的都有一些食肆酒楼成衣铺的店门前也挂上了新买的灯笼,到处都喜气洋洋的。
今日崔默休沐,正午的时候,他跟几个同僚到张家酒楼喝了一顿,待结账的时候,几个同僚早已经喝的醉醺醺了,但是不忘起哄雀默,还调侃道:“张侍郎真不够体贴,明知道广陵要来他家的酒楼,怎么也没提前吩咐交代好,这账记在他名下?
“就是就是。”
酒楼的店伙计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着崔默,忽然发现崔默掏出来的钱袋子很眼熟,这钱袋子上面是绣着他们张家独有的记号,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崔默这钱袋子,应该是张冷少爷的。
张冷少爷的钱袋怎么会在别人手里?
店伙计下意识的多看了几眼崔默。
崔默面皮薄,干咳了两声,从钱袋里掏出了几个银锭子交给店伙计。
店伙计拿着钱去账台。
同僚们也注意到了雀默的钱袋了,有人啧了一声,继续调侃道,“哟,原方啊。唉,要是我们家那口子也这么贴心就好咯~”
”崔默面皮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听着同僚们的调侃,不过他也知道大家都是善意的,所以也都没往心里去。
等出了张家酒楼,崔默把钱袋系在腰带上挂着,也没注意看四周,直到他的同僚用手推了他一把,“广陵快看,谁来接你了。
崔默不明所以的抬头去看,发现酒楼的门外就停着一辆马车,,而张冷应该也是刚到,正站在马车旁边,张家酒楼的管事正在跟张冷问好,态度恭恭敬敬的。
张冷也看到了雀默,打断了管事的话,然后走到崔默的面前,上下看了看
同僚们又笑嘻嘻的说:“张侍郎来接广陵回去?”
张冷颌首,说几句客气话。
等同僚们先离开之后,崔默才跟张冷一起坐着马车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崔默刚刚喝了酒,有些晕,闭着眼睛休息。
张冷看他这幅样子,臭着脸,不悦道:“喝了多少?”问。
崔默酒量不错,现在喝醉了,可想而知他今天喝的可不少,也难怪张冷会
“就一点点。”崔默不敢说。
“呵。
崔默也不在意,他想起什么,把挂在腰间的钱袋给摘下来,还给张冷,还你。
张冷看也不看就丢了回去,雀默一把接住,满头雾水的问:“怎么了?
张冷仍是臭着一张脸,闻言,语气不善的道:“你这个月的俸禄还剩几块铜板?下半个月你不花钱了?自己拿着。
雀默被他这番话说的脸都红了,攥着张冷的钱袋,半晌都不吭声。
雀默的俸禄不多,再加上他又不会管账,花钱还大手大脚的,这才十五,他这个月的俸禄就花的差不多了,但他之前就已经答应了要请几位同僚吃酒,也不好毁约,所以昨晚就厚着脸皮跟张冷借钱,谁知道张冷一听,直接就把自己的钱袋都给了崔默。想花他的钱。
张冷迟迟没听到崔默的回答,不用想也知道,崔默现在肯定是在纠结,不
“行了,别想了,我的俸禄还是能养得起你的。”张冷直接道,在崔默开口之前,就不悦的上前去堵住对方的嘴。
崔默的脸更红了,推开了张冷,还把张冷的钱袋也还了回去。
张冷一看就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