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璇,你说的这些问题我怎么会不知道呢?y朗本身的野心是中-东这片区域里最高的一个了,我们国家也是本着牵制米国、防止米国资源封锁的利益才来与y朗接触,否则的话,谁会来与一匹野心勃勃的狼来交流,只是,羽殷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断然拒绝,不仅仅这次任务没有任何回报可言,我们两人的安全就会出现问题了。”
洛羽璇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两人,然后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昭雯,你的意思是,他们会以我们为挟持向华方‘强行’索取卫星接入许可?可是这这种行为会让他们在国际上彻底触发众怒的。”
魏昭雯轻笑一下,她抓住洛羽璇的小手,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她说道:
“从这个国家敢于和米国直接对抗来看,他们显然已经不会再怕什么了,如果我们的专机出现意外,那么华国还可以为我们取得相应的‘补偿’,但是现在出现了叛军,鲁哈里可以以保护我的借口向华方索取卫星接入许可,如果华国没有同意,即便我们真的出什么问题,也可以把责任推脱到那些叛军身上。”
“那难道我们必须要”
洛羽璇不甘的说道,作为一名刚刚进入岗位不久的军官,她对国际政治的黑暗还没有一定的认识,政客的险恶往往最能体现出人性的阴暗,只要可以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任何人和事物都是可以牺牲的工具,这也是为什么资本主义终究会被取代的核心原因,因为这种贪欲迟早会吞噬自己。
魏昭雯看着洛羽璇不甘的话语,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如果她预料的最坏的结果成为现实,洛羽璇作为她的随官,肯定不会被留活口,到时就相当于她连带着洛羽璇失去了生命,即便这是洛羽璇职业硬性要求导致的。
“羽璇,其实就算我想要同意他们的‘要求’,我也无法做到,那股叛军背后的支援势力并不简单,他们屏蔽了这个城市区域内所有的对外信号,而且根据目前的战斗形势,我估计这种信号屏蔽是只针y朗政府以及我们,对于那些叛军并没有什么影响,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是拖延。”
听到魏昭雯带着无力的解释,洛羽璇心中喜忧参半,国家的机密和安全得到了保证,但是她和她的朋友、部下的生命却可能因此失去,世界上没有人丝毫不畏惧死亡,区别的只是看待死亡的态度,洛羽璇将另一只小手放在魏昭雯的玉手上,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随后她用听起来尽可能乐观的声音说道:
“昭雯,你不要担心,我不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再说,就像你说过的,越是在黑暗的时候,我们越要集中精神去寻找光明,况且现在还没有那么黑暗,一定会没事的。”
“嗯!”
魏昭雯微笑着回应着洛羽璇,而心里已经笃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要尽全力搏一丝生机。
此时叶晨一行人已经坐上了去往望川市的航班,尉月英因为昨晚叶晨在客厅的缘故,一晚上胡思乱想没有睡好,一上飞机就靠着叶晨的肩膀睡着了,叶晨并没有购买商务座,即使他有这个资本,但他终归觉得这笔从米国手里得到的巨款无比的“烫手”。
叶晨已经决定,在魏昭雯回国后,就以慈善的名义匿名将那笔钱捐出去,这样他也就可以安心,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尉月英,叶晨宠溺的轻轻摸了摸她的俏脸,睡梦中的尉月英感受到脸上的“异常”并没有醒来,而是伸出玉手放在叶晨腰间,有了安全感的她便再次安静下来。
这时过道走过一名空姐,叶晨叫住她要了一条毛毯,刚刚把毛毯盖在尉月英身上时,杜焕卿的声音便在他脑海中响起:
“已确认魏昭雯小姐周边的异动为归一教会所为,目前由归一教会协助的武装分子已经快要突破政府军防线,目前最好的方法是调用他用卫星进行远端协助,但是调用卫星需要安全权限,攻破它非常容易,但是会造成这个系统的警报,叶晨,或许你可以让魏昭雯小姐来配合。”
y朗军方的效率着实让叶晨“刮目相看”,原本他因为这是布道者想要趁乱伤害昭雯,但现在都马上要打巷战了,这让叶晨有些头疼,他预估最坏的结果很可能就要到来,如果让布道者控制一个国家,叶晨不敢相信他盒华国的生存空间会被挤压到什么地步。
想到这里,叶晨便向杜焕卿说道:
“焕卿,有办法联系上昭雯吗?”
杜焕卿停顿了一下,然后对叶晨答复道:
“抱歉!叶晨,魏昭雯小姐目前应该处于一个信号隔绝程度极高的安保设施内,而且该区域的信号被归一教会强制屏蔽,我需要一个节点来进行跳跃以便于隐秘的进行通信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