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仑台上血流成河。
江雪饮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玉仑台的建筑材料不会被腐蚀。
聪明的江雪饮拿起一块玉板做盾牌。
然后呢?
江雪饮左手盾牌右手剑,剑与盾配合着对怪物们发动猛攻。
我有一把监狱剑。
它的全名叫做黑鸦号监狱剑。
你是坏人。
我就送你进监狱。
你是怪物。
我就送你进监狱。
你是敌人。
我就送你进监狱。
……
江雪饮挥舞剑与盾牌,每一次剑与盾牌发动锰攻的时候,她都正气凛然地说出那么一句话。
终于?
江雪饮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呈堂证供。
而些时,所的有怪物都被她消灭了。
所以的怪物都死在她的剑下。
于是乎?
所有的怪物都保持沉默不语。
都死了,还能说什么?
江雪饮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身上多处骨折,而且多处被怪物血液的强腐蚀作用力烧穿,其实烧得坑坑洼洼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总之就是触目惊心。
唯一没有被怪物的强腐蚀作用力烧坏掉的装备,就是她手里的黑鸦与监狱剑。
看着自己的手就像一片腐蚀掉的梧桐树叶,经脉和骨骼历历可见,而肉已经不翼而飞。
这种触目皆是的伤口,布满江雪饮的身体各部位。
之前那张充满青春活力的脸蛋已经被一张布满坑坑洼洼的脸所替代,映着血水看着自己那张满是雀斑的脸,真个是我心悲伤,莫知我哀。
音祈在这时候来到江雪饮的身边,说道:“一幅臭皮囊,你有什么好悲伤的?”
“我当然得悲伤啊,因为我还要嫁人啊。”
“毁了吧。”
音祈说完之后,突然出手,一手按在江雪饮的天灵盖上,说道:“我将以这些物怪的血肉为你重塑自我,所以你要放弃抵抗。”
“嗯?你重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