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好像挺忙的,一天下来也就能早上见一回面。”
“是啊,茵茵不是最近看好了房子,要搬家吗?我去帮着整理东西。”
揉着儿子的头,语气都不带停顿的。
开饭馆这事,郡主没有和许师兄说,玉茹也不准备说,她们也不准备宣扬郡主的身份,就想知道,光靠她们几个女人,能把事情做到哪一步。
谢泽听她这么说,倒是没有丝毫怀疑,只说青松留给她这边帮忙,有事的话尽可以交给青松办。
远远立在一旁的青松闻言立刻点头,“是。”
萱草瞧了青松一眼,见他看过来,脸色一红,又别开目光。
青松一直跟在谢泽身边,作为他的书童,一直跟着读书写字,而且他和砚台两个前院一把抓,萱草也到年纪了,难免有待念想,不过她明示暗示许多回了,青松都像是没看见似的。
玉茹回头瞥一眼,正巧看见萱草的眉眼官司,她眉头一挑,心里有了个想法。
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膳,玉茹最近给外喜吃辣,简直都快到了无辣不欢的地步,从前爱吃的酸甜口,倒是碰都不碰。
在她第三次把筷子伸到辣子鸡丁那儿的时候,谢泽干脆把整盘子都端到玉茹跟前。
他眉头一扬,奇道,“你往日不是说辣的吃多了喉咙疼?”
玉茹夹了一筷子鸡丁,慢悠悠地吃完才道。
“不知道,许是天气冷了,想吃点暖和的?”
“娘,辣的好吃吗?”熠哥儿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
“好吃啊,你要不要来一口?”
谢泽眉锋不动,淡定地给儿子夹了一个小的,放在他的小碗里。
熠哥儿眼睛一亮,对自家爹没有丝毫怀疑,就一口咬了下去
——“水水水!娘、咳咳、我要喝水!”
萱草着急忙慌地倒了一盏温水,递给熠哥儿。
熠哥儿咳的脸都红了,就着萱草的手,咕嘟咕嘟喝了两杯才算完。
他虽然没明说,但看着谢泽的小眼神,满是怨念。
“儿子,爹这是教你别什么人的话都信,就是爹说的也不行。”
“哦”熠哥儿板着脸,面无表情。
谢泽见熠哥儿柴油不进的模样,想了想又道,“你如今正式入学了,往后学堂里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
“哦”
谢泽:
玉茹冲着他比了个口型“活该!”
谢泽摸摸鼻子没说话。
晚上谢泽洗漱好,穿上寝衣,长腿一迈上了塌,正要同媳妇好好说说话呢,垂眸看过去,玉茹都打起了小呼了。
谢泽抿了下唇,这丫头到底忙什么呢,怎么看着比他还累。
日子又往前滑了几日,谢泽正常下衙,却被同僚拦住了,听说临安城里出了一件大事,八珍楼对面开了一家“一品香”,里面的饭菜新颖、味道又好,简直一点不输对面的八珍楼。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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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巧是发放奉银的日子,大火领了钱,要凑份子一起出去打牙祭。
这不,见谢泽要回去,这些人赶忙把谢泽拦住了。
“谢大人,有时候妻儿要陪,同僚也要陪嘛!工部这么多大人呢,总不能回回独少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