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知道,命运既然已经开始眷顾她,必然不会再对她过多折磨。
江轶的别扭和软化,她都看在眼里。再次被她拥抱的时候,江似霰觉得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开这个人。
随着时日增长,江轶的喜欢是那么的明显。江似霰在这样的喜欢中,渐渐开始觉得自己被禁锢的心灵得到了自由。在常年的精神折磨中,她逐渐释怀。
以至于那天早上,江轶突然离开,她都没有慌张起来追着她一起走。
因为江轶离开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吻。那个吻,就像是一个承诺一样,让江似霰心甘情愿地留在原地等她。
那个上午,江似霰在床上睡了很久。直到中午起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江轶出门了。这她才穿着睡衣起身,打开电脑查看了江轶的行程。
江轶的行车路线很简单,几乎是按照导航走,一路开到了埋葬了她母亲的墓园,中间没有任何停留。
江似霰坐在电脑前,看着红标显示的终点一直没有挪动过,呆坐了许久。
她忽然意识到,江轶真的想起来了。
她枯坐在电脑前,隔着空间,一直陪着江轶。看着看着,一滴泪落在脸上,嘴角却轻轻扬起,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
她从白天等到晚上,等来了一份迟来的道歉礼物,也等到了江轶。
那个凌晨,天色晦暗,眼前一片漆黑,她又一次回到了分别的草丛里。江轶始终牵着她,她的手那么暖,就算分别了很多年,还是和少年时没有区别。
陡然之间,她感觉到漆黑的世界里裂开了一条缝,有光洒了进来。江轶出现在光里,牵着她的手回了家。
一切的噩梦,从那天开始,就结束了。
——
又是一夜好梦,江似霰被晨光唤醒时,身旁的江轶已经起来了。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扭头看向了床边,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江轶。
年轻的女人拥有一具十分健美的躯体,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套上一件宽大的polo衫,衣服从她的胸口滑落,顺着腰线一直往下,很好地盖住了她线条完美的腹部。
江似霰的目光隐晦地落在了她的腰腹上,单手撑起自己脑袋,躺在床上打量着江轶,声音微哑:“这样子出门,真的没有关系吗?”
听到她声音的扭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醒了啊?我吵醒你了吗?”
看着江轶露出了懊恼的神色,江似霰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睡够了就醒了。今天早课很早吗?为什么这个点就起来了?”
江似霰说着起身,跪坐在床上抱住了江轶的腰,仰头笑着看她:“要是时间还来得及,我帮你一会?”
她垂眸,看着江轶的小腹意有所指。
江轶有些无奈,她俯身亲了亲江似霰的脑袋,哄着她说:“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嘛,今天要去郊外的农场实习,我得去接几个小朋友。”
“时间要来不及了,今天就不了。”
江轶说着,又在江似霰额头上亲了好几口,撒娇一样说:“你乖乖的姐姐,回头我补偿你啊。”
她说完,松开江似霰,慌慌张张地套裤子。
江似霰裹着被子,跪着挪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她。她靠在江轶的肩头,两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一边折腾一边说:“不让我帮忙,你这个样子难道是要出去勾引别人吗?”
“江轶你不守妇道。”
江轶浑身一僵,没骨气地软了腰靠在她肩上,十分无奈地问她:“这都是生理反应,今天穿的裤子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