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已经无法分心说不好了,因为江似霰很快就吻住了她。
昏沉的在苏醒,江轶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江中颠簸的扁舟,飘飘然得不行。
她感觉自己被咬了一下,不疼,甚至有些舒服。酒精让她的感官十分麻木,就连疼痛也淡化了几分。
被刺的时候,江轶只是皱眉哼唧了一下,但很快被江似霰带入了深渊里。
江似霰折腾她好一会,哄着她翻身,江轶就乖乖的趴在了枕头上。
有柔软压在了身上,就好像玫瑰花瓣一样,滑腻动人。但很快,玫瑰花的刺也一起来了。
江轶皱着眉头,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她心想,江似霰送她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用刺扎人啊。
江似霰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担忧地趴在她耳边轻轻问:“疼吗?”
江轶摇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再说话。
江似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身体,握着她轻轻安抚,轻轻地哄着她说:“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再忍一忍就不疼了。”
一夜混沌,模模糊糊间,江轶感觉自己似乎被江似霰推在了床上,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落入视线中的最后一个影像是江似霰漂亮的脸。
第二天,江轶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她撑着脑袋坐起身,忽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疼痛。
江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好似被殴的打斑驳痕迹,愣了一下。她扭头,看向身旁的江似霰,昨夜的情景隐约浮现。
江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等等,她一个alpha还能被一个oga给压了?
不是,这也不对,刚重逢的时候,江似霰可不也是对压了她。
江轶捂着脑袋,垂眸看向身侧的江似霰,震惊得不想面对人生。
在她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江似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江似霰仰头,睡眼朦胧地看着江轶,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早。”
江轶脸色发白,强撑着和她打招呼:“早。”
江似霰挪了挪身体,靠近她腿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腹部,声音沙哑地问:“还疼吗?你昨晚一直哭着说很疼,但好像没有受伤……”
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有些关切地问:“我好像有些过分,今天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江轶挤出了一个笑容,很艰难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她又不是oga,又没有发情期,又被压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江似霰有些抱歉地看着她,轻轻说:“对不起啊,下回不会这么久了。”
江轶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完蛋了,她这辈子估计都要被江似霰压着翻不了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嗨,毕竟是霰霰。
快完结了,我都没懈怠,各位读者朋友也太懈怠了吧?我的评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