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静觉得自己的作用可大了。
白歆在一旁翻白眼。
觉得她妈怎么就那么……虚荣呢?
你照顾的?
你照顾啥了?就坐月子你跟着去了,然后把她二姐气的半死。
前后也就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荣长玺就醒了。
睡不踏实。
不是自己的地方,睡不好。
还有就是……
荣长玺的家,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白勍虽然没有洁癖的毛病,但家是丈夫收拾的,大多数都是非常整洁她也不至于总搞什么破坏,荣长玺是个对生活有要求的人,东西该摆在哪里就必须摆在哪里,不能出现在不对的地方。
隋静家呢,就是随便过。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随便扔。
全家都是这样的。
段鹤什么都干,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他干活的质量你就别要求了,能干就行。
大荣呆不惯。
下楼来找荣朝凤。
“爸……”
荣长玺揉揉儿子的头。
带着两儿子和迟旭说是去超市了。
隋静等人走了这才喘口气,对白奶奶说:“你看,他在这儿我连气都不敢喘。”
白奶奶笑:“他又不是老虎,你怕他干什么。”
隋静:“哎呦,人家现在了不得,我不得怕着点啊。”
“说话没边儿。”
隋静冷笑:“他现在正值壮年,人生最好的阶段。要学历有学历要事业有事业,要名声有名声,白勍这傻狍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危机感……”
做妈的开始替女儿担心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
这地位一上升,万一觉得自己都被白勍镇压不舒服怎么办?
万一要跑出去作祸怎么办?
这都不好讲的事儿。
白庆国那死玩意儿不就是生完孩子开始折腾的。
男的没几个好玩意儿。
白奶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