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儿就特别适合大荣。
荣长玺一听。
“我还是当我的大夫吧。”
他宁愿累死在医院,他也不愿意去给人当什么劳什子管家!
以为他爱干这些?
纯粹是被生活所逼。
老婆什么都不干,他再不干那整个家就成破烂市场了。
“你就是有一股劲在作祟,清高!”
荣长玺呵呵了白勍两声。
“清高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告诉孩子你将来还能去要饭来的强,那么大点的孩子你告诉他能要饭,你想干什么?”
荣长玺为什么一人承担起了教育荣朝凤的责任,是父亲作祟?
父亲个鬼!
他听不得老婆对他儿子讲,你就随便学吧,不行咱们还能去要饭呢!
听听,这是人话吗?
怎么会有这种妈妈!
反正他不理解。
“我说的不对吗?怎么活都是一种方式。”
“我听你鬼扯。”
“谁规定小孩儿必须这样那样,我觉得由着性子长也挺好的。”
荣长玺自动关闭上耳朵,表示不想听她念经。
你可以有这种想法,但是我不同意!
他儿子只要根基打的好,一切都没问题。
“我就知道,你觉得我的学校不好吧……”
“那你讲讲,你学校到底哪里好?出过一些什么人才?”
鄙视链这个东西,一直都是存在的,不过就是放大放小了说而已。
白勍横在床上,对着镜子画眼线,然后没画好歪了。
她拿着棉签擦啊擦的。
“话也不能这样讲。”
“那你说怎么讲,你讲出来点东西叫我明白。”
“我发现你这人真的爱抬杠。”
“一般讲不过的人就叫占理的一方叫抬杠,比如说王知之前和你妈讲道理,你妈就不太认同。”
白勍:……
她就说嘛,王知那小孩儿以前嘴不能说的,最近怎么到处和人抬杠,原来是受他姨夫熏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