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实在是太年轻了……
走的时候又……
叹口气。
“谁来过了?”
李麟没有隐瞒,说:“白勍。”
“白勍?”床上的男人有片刻的糊涂。
这个名字他不太熟悉。
是谁来着?
“荣长玺的老婆。”
男人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也没有张口主动问过。
荣长玺?
并不重要。
想起来李炜,男人的胸口又疼了起来。
“爸,爸你怎么了……”
白勍开车回了家,小荣同学已经把家里的客厅搞的稀巴烂。
家里有个男孩儿大概都是这样的下场,玩具扔了一地,他也不晓得收。
“我说荣朝凤。”
荣朝凤抬头看他妈:“妈妈,怎么了?”
“你把玩具都收到盒子里去。”
荣朝凤:“我还玩呢。”
白勍换了拖鞋去推丈夫房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隙,里面漆黑无比,荣啃跑了出来,可能是有尿吧,围着白勍一个劲儿的摇尾巴。
“你要下楼吗?”
荣啃跑的就更欢快了。
“我放它下楼了啊。”
“妈妈,我带他下楼……”荣朝凤自告奋勇。
别瞧人家瞧,也别瞧人家腿短,但是人家速度是有的。
去就去吧。
屋子里白勍看看床上的人,走过去把窗帘拉开点,只留一层纱。
回到床边,伸出手摸摸他头。
有点热啊。
“哪里不舒服吗?”
“荣啃呢?”
“叫你儿子领下楼了。”
荣长玺躺平,白勍往他的脑后塞了个枕头:“想聊聊?”
如果要聊,就把儿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