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年再说婚礼的事吧,我先去找爸商量下订婚的事情。今年我先把之前接的一部戏给拍了,再推估计导演都要疯了。”
说着池郅做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起身,准备收拾离开。
夏甜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里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心疼。确实,这大半年池郅几乎干什么都是围着她在转,工作、出差都是能快则快,很少有离开她超过三天的。拍戏的事情更是一推再推,现在网上都传出池郅可能会息影退圈的谣言了。
就在池郅伸手准备开车门的瞬间,夏甜终于出声叫住他:“你下午不忙吧?等一会儿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找爸。”
池郅一顿,然后欣喜若狂地回头:“你同意啦?!那我们要不订婚跟婚礼一起办了吧,就不折腾了!”
夏甜:“……你这叫得寸进尺啊。”
池郅忍不住露出一个傻笑:“嘿嘿,不敢,不敢……”
然后在夏甜起身扎头发的时候,他终于又忍不住再次凑上来抱着她一阵猛亲,再次亲得夏甜眼神迷离,四肢无力的瘫软下去,这才放开她。
“我一会儿先去镇上取点东西,然后下午过来跟你一起去见爸。”
夏甜揪着身下被揉得一团的床单一阵气恨:“你就是个臭流氓!”
池郅眼神一深,挑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你这是在鼓励我?”
“?”
夏甜茫然眨眼,“什么鼓励你?”
池郅倾身上前,勾唇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微笑,伸出一指,挑住她肩上露出来的一截内衣带子:“你见过哪个流氓这么守礼的?要不……”
说到这里,他拖长了尾音,将手指把那带子勾了又勾,勾得夏甜心惊胆战,半边身子都酥了:“不,不,你不是流氓,我错了。”
池郅瞪着她磨牙,然后抓起她的手指轻轻咬了咬,轻笑:“不,我就是流氓,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夏甜被他嘴里喷出的气息弄得痒得不行,忍不住笑着往后缩。
却被池郅一把捉住腰肢,再次按着亲了一顿。亲得她刚刚打理好的头发再次凌乱不堪,终于惹得夏甜发了火。
“你可以了啊!你下午还想不想跟我去我家了?”
池郅含糊不清地应:“去,去,就亲一下,再一下。”
夏甜:“那就一,唔……下……”
池郅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后敏感部位咬了下:“专心点……”
“嘶……”
夏甜倒抽一口凉气,身子软了下去,车里安静下来,只余两人耳鬓厮磨的悉索声。
等两人好不容易气喘嘘嘘地分开,时间已经比平常夏甜下地晚了将近四十分钟。
夏甜拽过后视镜一看,只见镜中人一副眼含春水,口唇红肿的模样,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除了没有最终进行最后那一步,刚刚真是被他按着哪哪都亲了个遍。
反观池郅,除了刚开始被她扯开上衣几粒扣子以外,全身上下整整齐齐。不过是她整个头发的功夫,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动情欣喜的模样。
她不由气得咬牙:“臭……”
后面那句“流氓”到底是没敢说出口,最后生生拐了个弯,变成了,“男人!。”
池郅低眉顺目,捧起她的手亲了又亲:“是,我错了。对不起老婆大人。”
见他如此低声下气,夏甜心里的火又发不出来了,只得用力抽回手:“别闹!我还要收拾衣服。”
池郅攥着不放:“你坐着休息,我来。”
夏甜:“都怪你,我都迟到了,刚刚都跟你说了别闹别闹,你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