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还有一个江城徽。
宁响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说起来,江城徽已经很久没有提过他欠的那三个亿了。
虽然他现在名下的股份,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
但是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宁响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家。
他现在住的别墅就紧紧挨着江城徽的房子,不过这位大佬常年满世界的到处飞,经常见不到人。
但是宁响刚才已经看见了,大佬的屋子里亮着灯。
要是平常,在江城徽面前格外怂的宁响,压根没胆子主动去找大佬。
但是今天酒壮怂人胆,他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就去按江城徽家的门铃。
虽然被酒精浸泡的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他究竟要怎么还债。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应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发梢上还带着湿气。
宁响一愣,酒忽然就醒了。
他摇摇晃晃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打扰了……我其他时候再来……”
然后,宁响就急急忙忙的转身跑了。
女人奇怪的啧一声,转身把门关上了。
“是谁?”江城徽问。
“一个奇怪的冒失鬼,可能是找错了吧。”女人漫不经心的说,“多谢你让我洗了个头,要不然我只能顶着一头红酒回家了,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感谢?”
她半靠在门边上,艳光四射。
只可惜,江城徽头都没有抬一下。
啧,不解风情的木头。
女人转身也离开了。
江城徽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宁响回去又大醉了一回。
然后,他在江城徽面前表现得更怂了。
生怕被这个人发现自己崎岖的小心思。
见不得人,说不出来,只能自己默默咽下去。
又过了两年。
宁响已经快三十岁了,然而依然还是一条万年单身狗。
有时候他也想着,那点小心思就算了,好好找个人,至少没有那么孤单。
但是不行。
他觉得自己要求一点都不高,男人女人也无所谓,再说了,以宁大少现在的身家,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但是这个人的鼻子太低,不行。
那个人头发太软,也不行。
女孩儿太娇,不行。
小男生太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