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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一边开车,一边带着蓝牙耳机,正一打出一个个电话通知亲友。
“妈,我和尹羲已经领证了。尹羲明天要去海南比赛,等她打玩比赛,我再带她回来。”
“爸,我结婚了。知道了,我不会影响她比赛的。”
“老张,我结婚了。佳映影业的项目……好,我明天去上海跟他们见见。”
“子东,我结婚了。”
“阿凯,我结婚了。下个月见吧,现在我老婆没空。”
“崇越,我结婚了。不是开玩笑,真的。下个月再聚吧,我老婆工作很忙。”
只打了家里的电话跟父母报备领证顺利的尹羲拿着手机安静地坐在副驾座上,悄悄地看着这男人从国内的亲朋打到国外的同学朋友。
尹羲抚额……
中午随便在外吃了饭,两人又去商场买买买,除了给她买了些实用性还强的包之外,还给尹国兴、沈惠芝和尹家爷爷奶奶都买了一些礼物。
傍晚时,他们就满载而归了。尹羲不收没有关系的男人的贵重礼物,但她却认为她的丈夫给她的家人带礼品是应有之礼仪尊重,所以谢景的出手阔绰,她就没有阻止的意思。
但这在中产之家的尹家叹为观止,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
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吃过了饭,沈惠芝还悄悄问她今晚谢景是不是睡她屋里。
尹羲才说要等她打完比赛再说,已经赶着领证了,连洞房花烛都赶,也太不成样子了。别人可不会像谢景心急,这种事只会像新娘“太急了”。
昨晚上他们就商量同房的事等她打玩海南的挑战赛后再说。
但是晚上洗漱过后,谢景仍然溜到她屋子来,一起坐在她的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说话。
谢景“哀哀”叫了好几声“老婆”,含着“怨气”说:“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我却还要独守空闺。”
谢景揽着她的腰肢,想要不规矩起来,尹羲脸不由得红起来。
“你等会儿又忍不住,可别怪我。”
谢景本来想提一提,后大后天才有正式的比赛,这事儿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因为是她,谢景又忍了下去,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结婚总是大事。
他没有给她浪漫的告白和求婚仪式,婚宴婚礼也要很久之后才能举行,他连一个浪漫一些的洞房花烛都不能给,那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谢景这才不碰她,只抓着她的手玩着,她的手背看起来很美,可是掌心很粗糙,他知道她的掌心从前一定也是嫩的。这是训练时长期握球杆或者刀柄长出的茧子。
“疼吗?”他从这双手里能感受到她想做好一件事时能散发出来的力量,他也心疼。
“开始有一点,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谢景痴痴地看着她的侧脸,微笑道:“你想当世界冠军吗?”
尹羲淡笑:“我倒想遇上一个匹敌的对手。”把玩当工作,也需要同水平的对手才有斗志。
谢景好奇宝宝一样,躬起腿,手肘在膝盖上,支着颔看着她。
“你那刀法看起来挺有章法的,怎么练的?”
尹羲笑道:“国外大学里没有吗?国内大学里体育可以选修武术的。我平时去阅览室也会读一些国术、中西医、人体构造之类的书。有兴趣有天分学起来就会快,这跟只有高智商的人才能当数学家和量子物理学家一样的道理。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谢景半信半疑:“是不是有用?”
尹羲笑意盈盈,拍了拍手:“要不,你试试?来,你打我一拳或者打我一个巴掌。”
“我哪舍得?”谢景绝不可能真心打她的。
尹羲倒也会“因材施教”,说:“你要是能脱掉我的衣服,我让你马上如愿。你想试试吗?”
尹羲原来显得十分清冷高贵,这神态却比他还风流倜傥,她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他如痴如狂。
谢景虽然心里告诉自己要给她更好的,可是他是经不起撩的,很快就本性毕露。
他手飞快伸向她胸膛,他原以为要得手了,但是没有看清她怎么动手,她已经后发至捏住他的脉门一扭,他吃痛嗯了一声。
谢景不信这个邪,另一支手很快出手,她的另一支手却借力打力,将他拍开。
谢景又如猛虎朝她扑抓,尹羲双脚飞快一个剪刀腿夹着他的颈往下压,然后快一步居高临下,一招攻向他的眼睛。手指离他的眼睛五厘米时停住了,但他也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