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得她二叔二婶全愣了。
但随即她二婶就尖叫了起来:“你个臭丫头,竟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了!你再敢说我爸妈一句,我还打你。”苏婉雅一昂头,同时拧了拧被她二叔抓住的手腕,“放手!”
“老公,你给我打她!”二婶气急了,她本想自己还苏婉雅一嘴巴,但在看到对方脸上怒极的神情时,却吓得立即将原本已经伸出去的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然后就看向了自己老公。
二叔这时候也回了神,他抬起没抓着苏婉雅的那只手,就要扇苏婉雅的耳光,却还没等落下,就被突然出现的另一只有力的手,给攥了住手腕。
那手只一拧,他便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腕跟要掉了似的,巨痛无比。
“啊——”
随即他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然后就痛得连钳在苏婉雅手腕上的那只手也松了开。
苏婉雅手腕一得解放,便马上退后了两步。当她再转头看向攥住自己二叔手的那个人时,就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这不是刚刚给她名片的那个冬朔吗?
他不是已经走了?怎么这会儿又出现了?
“你是谁!你快放手!啊——啊——你放手啊,我手腕要断了。”二
叔的惨叫声依旧不绝于耳。
“快放开我老公!不然我要报警了。”
二婶这时也急了,她根本没想到这会儿墓园里还能跑出来个打抱不平的。而且,这位还长得人高马大,面色冷峻,一看就不好惹。
冬朔刚才是走了,但是当他即将走出墓园时,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结果在看到苏家那女孩淋着雨的单薄背影时,心中突然生出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随即又不放心对方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便站在角落等了一会儿。
他是想,等看着这女孩走出来,再看着她上了苏家的车,他再走。
结果就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报警?”冬朔的声音冷冷响起,带得周围温度都降了几度,令人听了顿时心生寒意,“好啊!这墓园四周都有监控,那就让警察来好好看看,刚才到底是谁先动手掳人的。这位先生,你是想绑架这个女孩吗?”
“你胡说!”二叔气得眼睛都立了起来,“你……”
可还没等他继续吼下去,却被二婶使劲拽了几下衣襟。
这时他才发现,在这高大男子的身后,不知何时,竟又出现了三位身穿黑西服,带着黑墨镜,一身肃杀之气的男子,吓得他立即噤了声。
“冬先生,有麻烦吗?我们来处理。”为首的一个黑西服先开了口。
冬朔松开攥在苏婉雅二叔手腕上的手,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倒没急着回答那黑西服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苏婉雅。
“苏小姐,需要扭送他们去警察局吗?”
“好呀!”苏婉雅这回可有仗势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人为何会没走,还过来帮了她,但她对他就是莫名信任。
大概,是因为她在看他第一眼时,被他祭拜原主父母的那副真诚模样给打动了吧。
一听苏婉雅说“好呀”,二叔就又怒了,可还没等他开口再骂,就又被自己老婆拽了拽衣襟。
二婶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出来坏他们好事的男人眼熟,再一听其身后那些明显是他保镖的人叫他“冬先生”,便猛地想了起来,这人不就是冬朝企业的新任董事长,冬氏家族新晋崛起的那个魔鬼接班人吗?
本来冬家的人他们就哪个都惹不起,现在还惹了个最厉害的
,难道是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了?
“冬先生,对不起,我老公他有眼不识泰山,对您说话语气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