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个药,叫的跟什么似的。
霜眠一把将手中的纱布拍到他嘴上:“闭嘴!”
桠溪含着纱布懵了懵,随后吐了出来,这下没有喊疼了,只是一脸痴痴地看着霜眠。
因为睡觉的缘故,她将头发散了下来,软软地披在肩上,还有几缕调皮地落在她脖颈上。
往上,就看到了那张红润的嘴唇,唇瓣紧闭,很认真地在给自己上药。
刚才遗忘的一切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脸上发烫,就连某处都蠢蠢欲动。
霜眠系好纱布,抬头,就看到桠溪望着自己发呆。
“发什么呆?”霜眠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没什么。”
“嗯,”霜眠收拾着药箱,“伤口处早晚都要换药,还有不准沾水,腥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能吃。”
“如果伤口发炎了就要去医院……”
“我不会。”
“什么?”
桠溪昂着头,委委屈屈地看着霜眠:“我不会包扎伤口,还有几天不洗澡太脏了,我受不了。”
“不会就找护士。”霜眠淡淡道,其实心里有些雀跃,他这是在撒娇?
“护士很忙的。”
“那你想怎么样?”
见霜眠顺着自己的话,桠溪一喜:“你帮我啊,你是我妻子,照顾我是应该的。”
“妻子?我以为这只是作戏,少将不会当真了吧?”
桠溪一噎,听到霜眠的话,心里有些难受,之前被他忽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没有说话。
霜眠看着一脸纠结的崽崽,哼了一声,自作自受,给机会让你表心意,却没想到还是如此榆木脑袋。
“少将无事,我便回房间了。”
“等等,明天早上我八点起来。”
霜眠点头,“知道了。”
虽然是生崽崽的气,但是上药这样的事,她还是愿意的,毕竟能多欣赏一下崽崽身上的腹肌。
关上门,房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