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些觉得像是在跳大绳。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有离开,反而耐着性子在刘长军的身旁跪下,一同念经。
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他们如今的境地。
第二第三天,兄弟俩便没有了第一天那么默契,各干各的。
很快短暂的三天便匆匆结束。
始终被蒙在鼓里的龚倩终于憋不住了,她忍不住开始询问刘长军,“你瞒着别人,还要瞒着我吗?这两天你早出晚归,到底去哪里了?”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和老大老二说的纯属是子虚乌有。刘长军,你还把不把我当成一家人?”
刘长军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生基的地点十分隐秘,就算知道大概方位,也不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找到。所以它到底是怎么坏的,你心里真的没数吗?”
“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盼着我不好。”见龚倩神情有些呆滞,他少见地拉过对方的手,“至于在等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大师没有具体和我说明白。”
龚倩心头惊涛骇浪。
以她的敏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呢?
其实一直都不愿意戳破这层窗户纸。
沉默了许久,她开口道,“之潮不会这么没脑的。”
“连你也觉得是他?”
龚倩心口猛跳,她不愿意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斟酌许久,才忧愁地开口问道,“生基事关重大,你就敢拿来这么赌?万一真的……这后果是咱们承担不起的。”
“你不是问我这两天早出晚归做什么了吗?我是去找了新的风水宝地种生基,这一回,索性谁都不告诉了。”刘长军眼里隐隐带着欣喜之意,因为他很明显能够感觉到,生基种成的瞬间,眼前的迷雾都被拨开了,这也意味着,沈妤是真的帮了他的忙,“现在,你明白了吗?”
就在两人推心置腹的交流时,刘长军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竟然是大儿媳。
他和大儿媳的关系说不上亲近,也说不上疏远,没什么要紧事,对方一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不假思索的他就按下了接听键。
下一秒,刘长军就听见了大儿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好了,之洲突然间昏迷不醒送医院,但医生束手无策。这下该怎么办啊?”
刘长军和龚倩互相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都有些错愕。
“爸,你倒是说话啊。”
刘长军的心,突然间就像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直觉告诉他,长子突如其来的昏迷,不仅和生基有关系,也和沈妤有关系。
直接挂断电话,刘长军偏头看向龚倩,“走。”
龚倩又心疼又着急,她茫然地开口道,“去哪?”
“找沈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