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西轻喘着,身体颤得更厉害,像是被雨打湿的花骨朵。
沈修诚时轻时重地吮着,从耳朵到喉结,最后落在漂亮的锁骨,在安静的走廊里发出细碎地啧啧水声。
另一只手深入衣服布料中轻轻揉摸,把激动的小家伙照顾得很好。
因为沈修诚的手都在各自忙碌着,为了不跌落下去,桥西只能自己攀附在沈修诚的身上,贝齿咬着唇,眼角的泪珠颤颤巍巍,欲落未落。
“哒、……”楼梯口响起脚步声,还有阳嫂的声音,似乎是在和什么人发语音。
桥西猛地一颤,眼角的泪珠滑落,坠在地上绽出一顿泪花。
“……人,”桥西推了推沈修诚,提醒道,“阳嫂上来了!”
沈修诚像是没有听到般,在桥西的唇上啄了一下,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流畅自然,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上楼的人已经马上抵达二楼了。
桥西急得眼睛都红了,但是身体的反馈又是那么鲜明,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唇间溢出。
直到某个瞬间,他的眼前蓦地一白,再也忍不住咬在沈修诚的肩头发出重重地哼声,带着浓重地哭腔,身体也失了力气一点点下滑。
沈修诚轻笑,手上略一用力,在阳嫂走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压下门把手,抱着人闪身进了房间。
漆黑又安静的房间里,桥西抽抽噎噎地声音不用再遮掩:“……怎么,这……分呀!”
把人抱在怀里,沈修诚轻生哄道:“嗯,对不起宝贝,都是我太过分了!”
桥西锤了一下沈修诚,因为刚刚结束,他的手还软着,这一下,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摸:“你竟然……样对待你的金主,我要扣你的,你的零花钱!”
沈修诚忍着笑,低声应着:“好,扣多少都行,都是我的错。”
桥西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房门就被人敲了下,阳嫂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小西,睡了没,给你端了牛奶!”
自从沈修诚吩咐后,桥西每天睡前都会喝一杯牛奶,今天也不例外。
“不,不用了!”桥西提高声音回答。
压着声音的时候还好,声音一大,其中的颤和哭音就尤其明显。
门外的阳嫂听了,连忙问:“小西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感冒了?”
她着急地敲了两下门:“你快开门,我给你测测体温!”
桥西瞪着一脸笑意,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的沈修诚,对着门道:“没,没事,喝了酒鼻子有点堵,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不用吗?”阳嫂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测一下吧!”
桥西无奈再次拒绝,阳嫂没办法,只好说然后桥西开门拿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