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扯了扯嘴角:“你这算是避嫌?”
傅砚点头。
可顾浮知道,傅砚并非是会在意“规矩”的人,也一定清楚目前的情况,和平时一样待在侯府才是最好的选择。
之所以想要去国师府住,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不信她。
也对,国师府能证明这里是九年后,但不能证明两人就是夫妻。
倒是可以带他去见皇帝,让皇帝证明,可惜皇帝南巡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顾浮沉吟片刻,最终还是道:“恐怕不行。”
傅砚:“为何不行?”
夹着细雨的冷风吹乱了傅砚披散的长发。
顾浮习惯性地抬手,将他脸颊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说道:“渊儿明日就回来,那孩子比你还娇气,你若不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晚上定要闹翻天。”
什么叫比他还娇气?
傅砚越发觉得顾浮是在骗他,但还是忍下了质疑,问顾浮:“渊儿又是谁?”
顾浮:“顾渊,你和我的儿子。”
傅砚淡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在他的设想里,成亲是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如今他不仅成了亲,居然连孩子都有了。
顾浮看他的表情,不免好笑:“我俩成亲都五年了,有个孩子很稀奇吗?”
傅砚垂下眼帘,没说话。
雨越下越大,顾浮拉着他回到屋里,叫他把被雨沾湿的外衣脱了,并在衣柜中拿出一件干净的外衣来给他换上。
傅砚看了眼衣柜,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分左右两边,泾渭分明。
左边都是白色的,右边则是什么颜色都有,男装女装混在一块。
傅砚换好衣服,顾浮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用棉布给他擦头发,问:“不好奇那孩子为什么随我姓?”
傅砚不好奇,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傅砚’这个名字是一个骗子取的,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随我姓‘傅’,‘闻’又是国姓,自然只能跟你姓。”
顾浮摇头:“那倒不是。”
傅砚意外,没想到自己会猜错。
顾浮告诉他:“陛下说了可以让那个孩子姓闻,不过我生渊儿的时候出了些意外,险些没命,你就说让孩子随我姓,好提醒自己那是我生的,不然会忍不住把渊儿那小崽子掐死。”
傅砚:“……”
傅砚觉得自己不可能对一个小孩有这么大的敌意。
顾浮接着道:“我那会儿还挺担心,后来发现渊一哭你就拿他没办法,我便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不过渊儿还是随了我姓,因为陛下想让渊儿入玉牒,可你不愿他同皇室扯上关系。”
傅砚顿时又有些不确定,因为这确实像他的想法。
顾浮替傅砚擦干头发,转身去换自己的衣服。
她将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只剩一件抹胸,才想起如今的傅砚并非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便转头看了眼。
——坐在椅子上的傅砚早早就别开了头,没有看她。
顾浮轻笑,回过头继续换衣服。
顾浮换了一件对襟短衫,下摆没有收进裙子里,因此衣领敞得很开。
顾浮将头发全部梳起的时候,傅砚能看到她颈侧靠近肩膀的位置与颈后有许多红痕跟齿印,暧昧地没入衣领之中。
“是不是看着有些吓人?”顾浮透过镜子对上傅砚的视线,告诉他:“你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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