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齐泽:“好!”
顾浮:“……”
顾浮终于觉出味来:“你喜欢她?”
闻齐泽微愣,过了会才结结巴巴道:“也、也不算喜欢吧,就是、不想看她不高兴,觉得她……她挺好的。”
顾浮顿了一下:“我和你说件事儿?”
“你说。”闻齐泽看着顾浮,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在看自家老丈人。
顾浮:“青瑶爱干净,虽然你用脏兮兮的手牵她她也不会说什么,但她肯定会在心里骂你。”
闻齐泽心想:倒也不必藏在心里,直接骂出声,或者动手打他也是可以的。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记住了。”
随后顾浮拿到了闻齐泽的回信,那枚玉佩也再次交由顾浮,转送回去给穆青瑶。
顾浮拿着信和玉佩去祁天塔,准备先去看看傅砚再回家。
其实方才她想对闻齐泽说的是:“青瑶爱干净,你若纳妾,她也不会说什么,但会打从心底里嫌弃你,特别特别嫌弃你。”
后来顾浮改了口,主要是她觉得这事儿,不适合让她来说。
顾浮此前叫人传了口信,所以傅砚和秘阁的人都以为她今晚不会来,此刻突然蹿上屋檐,武卫们险些对她动手。
顾浮对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跟他们一块蹲在屋檐外面,偷偷往里瞧,只见傅砚专心处理奏报,顺带吩咐一叶传信卫州和护州。
一叶拿着傅砚的亲笔小纸条离开,之后也没上来,大概是怕顾浮不在,自己留在七楼会碍了傅砚的眼。
顾浮觉得这个机会不错,就跃了进去,不由分说把傅砚压到地上,还制住了傅砚的双手。
傅砚猝不及防的模样让顾浮想起了去年除夕,她喝了点酒跑来祁天塔,那会外头还没这么多武卫,她就是这样把傅砚压到墙角,还说——
“你身上好香啊。”顾浮低头,在傅砚颈侧乱嗅。
傅砚先是轻唤:“阿浮”
然后才想起去年除夕,顾浮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的他与顾浮还不熟,因不满顾浮的无礼,直接道破了顾浮的身份。
然而顾浮并不承认,还和他装傻,特别轻佻地问他:“什么‘顾侯’?是你相好吗?平日都是他来找你?要不要换我试试?”
当时怎么听怎么令人恼怒的话,如今想起来,竟生出了另一番滋味。
顾浮也是这么觉得的,还学着当时的话,问傅砚:“什么‘阿浮’,是你相好吗?”
傅砚有些想笑,忍住了:“嗯。”
顾浮松开傅砚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平日都是她来找你?”
傅砚渐渐被顾浮带入戏,淡淡道:“是。”
顾浮离得傅砚很近,像极了正在勾引有夫之妇的登徒子,在他耳边极尽暧昧地问:“那今晚,要不要换我试试?”
傅砚停顿了一下,像是禁不住诱惑,在认真思考要不要红杏出墙。
回想白天在马车上的浅尝辄止,傅砚将被松开的那只手,搭到了顾浮肩上,并给出了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