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远是这样子吗?和父亲永远在一起?”佩姬惊喜又患得患失,曾差点被抛弃的经历始终是她最深的心结。
黑暗公爵眸光一动,想起唯一想相伴到永远的人,暖融中渗入一丝幽微入骨的温存,随即转为冷淡和坚定。
“你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但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佩姬明白了,双手捧住他的大手,贴在额前。
“是,父亲。”
灯火辉煌的厅堂已经聚集了许多客人,璀璨华美的巨型水晶吊灯在光滑的舞池上投射出光幻的波纹,艳丽多姿的冬蔷薇插在银盆里,铺着洁白桌布的大餐桌摆满美酒佳肴,一座美人鱼雕像的喷水池传出舒缓的小夜曲,微风从敞开的玻璃门飘进室内。银发炼金师就靠在雕饰古雅的石栏上,望着繁华的盛况。
他今晚的舞伴是马尔福家的小公主,一袭精致
的雪白长裙勾勒出她美妙动人的曲线,金丝花饰闪耀着星辰般的光华,铂金色的柔顺长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露出纤细优雅的颈线,缕缕发丝衬在那华丽的裙子上显得格外耀眼。
她哼着甜美的歌谣,轻摇怀里的小亚瑟。john微笑着,不时伸手逗弄。
清丽如夜莺的曲调忽然停下,阿克蕾西亚看着大厅一笑:“volde下来了。”
黑发黑袍的俊美公爵牵着养女的手,缓缓步下玉石台阶,满室灯光也掩盖不了两人的风华。那是个顶多七八岁的小女孩,身姿娇柔娉婷,肌肤晶莹剔透,一头闪亮的黑发衬托出她纯净无瑕的丽容和宛如深绿冬青的双眸,轻提裙摆踮脚走下的样子,着实惹人爱怜。
底下顿时议论纷纷:这是谁?冈特公爵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妻子?不会吧!就算voldeort大人有恋幼女癖,这么半大的孩子也生不出小孩啊!
to首先寻找友人的身影。知道他这习惯,john环着阿克蕾西亚的肩走进来。虽然对两人的亲密姿态看得不顺眼,黑暗公爵的心情还是被纯然的喜悦充盈,朝他点点头。
阿布拉克萨斯手捧羊皮卷上前,在主君耳边轻声汇报到场的宾客。听完,to微微一笑,不用他做什么手势,诺大的宴厅就安静下来。
“欢迎,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在各位送上祝福以前,我先祝我的爱女生日快乐。”
佩姬开心得双颊红透。尽管竭力压抑,不少惊呼还是爆了开来:这小女孩就是冈特公爵的女儿!?不是说才周岁吗!
有些眼光锐利的巫师看出佩姬不是人类,不过,认一个魔法生物做养女,voldeort公爵还真是古怪。
炼金师握着控制水晶,将音乐喷泉的曲目换成华尔兹,《维也纳森林的故事圆舞曲》。
阳光透过斑斓树叶洒下亮晶晶的钻石,伴随着鸟儿清脆的啁啾,清晨树林的美景自然展开,佩姬就像个快乐的小精灵,围绕着父亲旋转,自由活泼的舞步如风肆扬。
黑发青年始终保持着他独特优雅的步调,长长的黑色睫毛在眼下形成优美的剪影,像黑夜中的蝴蝶轻垂瑰丽的翅膀,淡红的薄唇微抿,勾起完美的弧度,全身笼罩在眩目的光影下,极致美丽的容颜恍若神祗。
银发青年不禁觉得,
最适合友人的舞曲是《皇帝》。
一曲跳完,身着晚装的男女一对对步入舞池。to拉着佩姬和一些有头有脸的客人见面,水晶杯此起彼落的脆响夹杂着或真诚或虚伪的道贺。
玛姬推着一辆婴儿车过来,身后跟着艾琳和阿尔法德。
“john,阿克蕾西亚,你们去跳舞吧。”亲了亲儿子粉嫩的脸蛋,玛姬把他放进推车里。阿尔法德笑道:“是啊,别辜负了这个良辰美景。”艾琳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不宜激烈运动,体贴妻子的黄金骑士于是在角落逗宝宝玩,幻想自己将要出世的儿子(或女儿?)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我们送完礼再去。”阿克蕾西亚笑得调皮,“知道吗,john可是很会讨好女孩子,在我烦恼送宝石好还是裙子好,他告诉了我最美的礼物。”炼金师一脸不堪回首:“只是有人这么送给我。”他那分不清男孩女孩的老妈啊。
“咦!john,你真是女的?”阿尔法德为媲美新大陆的发现惊奇,现在霍格沃茨毕业的男生还拿当年歌帆的扮演者的性别打赌。
john才不管这是不是大庭广众,抓住他暴打。艾琳等人又叫又笑地劝架,小亚瑟在车子里摇旗助威。
“……在干什么?”走近的黑发公爵纳闷。
“哼。”john余怒未休地整理领口。阿尔法德对着镜子努力撸平像钢针一样乱翘的金发,却怎么也按不下来,怪叫:“你对我的头发喷了什么!?”
“不好吗,挺有型的。”john得意极了,“这是为你儿子准备的,发胶!”给老蝙蝠一款前卫的发式,哈哈哈哈!
“你不但残害我,还要荼毒我的孩子!?”
幸好艾琳是个魔药师,用沾了药水的手帕轻轻抹了抹,就还归阿尔法德一头飘逸亮丽的发丝。
佩姬不关心大人的吵架,趴在摇车上,见红发小男孩口齿不清地和她打招呼,睁大眼不解地望着玛姬:“为什么亚瑟还不会说话?他比我大。”
“因为他比较笨啊。”避开了事实,玛姬温柔地笑着。
to却直言不讳:“因为你不是人,他是人类。”被一帮女人瞪。
“这么说吧,他长得比较慢。你和volde一样,都是天才。”银发青年的笑靥像四月芳草的晴空,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