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衣服还需要一段时间,而织田信长不介意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她就似笑非笑的瞥了几把刀剑并三名枪一眼,命令他们完成了惩罚以后、站到本丸大门口去。
刀剑们:“……”
羞耻惩罚乘以二倍,简直下一秒就想要爆炸。
如遭雷劈的付丧神们被留在了原地,万分期望下一秒就有谁——最好是信长公——直接炸了本丸。
织田信长继续慢悠悠的在本丸里漫步,嘴角挑起一点儿恶趣味的坏笑。
啊啊,其实这种境况下,看着被惩罚的人们相互争斗、为了穿哪件衣服而大打出手,简直是要比单纯看到成果而更有趣的事情。
一定会说些“拜托了!让我穿这件衣服!”、“怎么可能!就这个胸部——根本穿不进去吧!”,还有,“为什么你平时的布料不能更多一点!”和“敢说我的衣服太女性的话——为什么不看看蜻蛉切的布条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织田信长肩膀颤抖了一会儿,在有别的刀剑看过来的时候,又绷着脸、假装一本正经。
哎嘿~
把别人戏弄了一番,心情顿时又晴朗起来。
这让织田信长在又一次停下脚步的时候,嗓音里还残留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你在做什么?”她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橙发胁差,“地上有什么吗?”
“啊,主人!”浦岛虎彻抬头一看是织田信长,立刻阳光灿烂的笑起来,“是在找龟吉哦!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织田信长哼了一声,“总是跑走的话,拿根绳子栓起来好了。或者威胁说如果再跑一次,就把龟壳砸碎、之类的。怎么样呢?”
“!”浦岛虎彻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呆呆睁大了眼睛,“好、好痛的说,主人!”
织田信长一脸严肃的和胁差对视了一会儿,在浦岛虎彻的脸色越来越白的时候,噗嗤笑了出来。
“骗你的。啊啊,一群笨蛋。连我在戏耍你们也看不出来吗?”魔王坏事得逞,愈发兴高采烈起来。
“主——人!”胁差差一点被吓哭,一瞬间福至心灵的理解了五虎退的心情。他大着胆
子抱怨,“超害怕的啦!主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嘛。”
而魔王无所谓的笑了下,“啊,我是认真的。”
这、这句话又是真的假的?
浦岛虎彻不敢问了,只得在龟吉从旁边草丛里战战兢兢扑出来的时候、默默把它压在了自己手掌下,指望魔王的兴趣已经转移开了。
“哇,浦岛!”狮子王从不远处走过来,一身内番服、裤脚沾了点泥巴,“哦哦,还有主人!”他元气满满和第六天魔王打招呼,“虽然马儿看起来很美味,但我绝对没有咬上一口哦!”
织田信长一挑眉,指了指地上毛茸茸、黑漆漆的一团,“你是说,这玩意儿有可能吃掉我的马?”
“咦咦?不会不会,”狮子王也像浦岛虎彻一样,在信长公的三句话之内慌张了起来,“鵺、鵺它无害的啦!不会吃掉马儿的!”
“哈?长着獠牙的无害?”织田信长故意挑刺,“这样没用的话,那我还留着它干什么呢?干脆把它做成坐垫或者靠枕好了,反正也软绵绵的。”
“啊?咦?哎哎哎??”狮子王大惊失色,“不要啊!拜托了,信长公!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不要、不要把它做成垫子啊!”
好像已经僵硬住了的一团不明物默默缩了缩,往树丛里一倒,装死。
“好吧,看来你是不愿意送给我了。”魔王非常不走心的撇了撇嘴,想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这表情她完全做不来,就连撇嘴,也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讥笑。
可是狮子王已经被主人心血来潮的刁难炸晕了,被自己逼进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呆呆的张着嘴,步上了浦岛虎彻的后尘。
织田信长歪着头看他们,发现好像榨不出什么别的乐趣之后,非常缺少同情心的把两把刀原地一扔、自己信步走向了本丸门口。
消遣了一会儿时间,已经足够他们抢好衣服了吧。
嗯哼哼,真是期待啊。
——果不其然,本丸正门,已经被一种微妙的气氛包围了起来。
一部分刀剑想笑又非常有同伴爱的忍着、快步走了过去,一部分刀剑想笑又非常有同伴爱的留了下来,装作路过的样子,前前后后“路过”了许多遍。
嗯……“某
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