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煊来到凌容与面前,供手道:“今日比试臣甘愿认输。”
赵杰却赢得一点也不痛快。
盛煊离去前,又将人拦住。
盛煊觉得他实在直得过头,失笑道:“赵太医不必如此,强扭瓜不甜,盛某虽心悦公主,但还没到非她不可地步。”
盛煊喜欢清河本就不是想当驸马,本就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既然清河态度如此明显,眼里从来没有他,他也不愿成为两人之中第三者。
再如何喜欢,他也不想跟个心中只有他人女子互相折磨,蹉跎一生。
盛煊拉开赵杰手,头也不回摆了摆手,毅然离去。
清河驸马就此定了下来。
清河如今被封为长公主,也有属于自己公主府,赵杰成了驸马,大婚那日自是要跟着搬进公主府。
长公主成亲,由帝后主婚,极为风光。
清河恋慕赵杰多年,如今终于完成夙愿,自是喜不自胜。
当赵杰掀起她头盖时,一双清澈大眼,毫不害臊直视着自己驸马。
反倒是赵杰被直率清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饮下合卺酒,几分酒意壮胆,赵杰才终于放松了些,却又换成清河紧张了起来。
玉白双颊微微酡红,心跳有点儿乱。
就在赵杰解开彼此喜服,仅剩一件中衣,清河面颊滚烫,心跳急速之际,赵杰却突然拿出了一本小画册。
“臣身边未有过通房丫鬟,容臣再复习一下。”
清河:“……”
清河自然知道那小画册为何物,成亲前一天,负责教导闺阁之事嬷嬷已经给她看过,还仔细与她说明过。
清河羞愤抢过赵杰手里小画册,白嫩小脸烫红得厉害,“看这些做甚,看我就好。”
“臣……”
“不要一直臣啊臣,你如今都与我成亲,是我夫君,该自称为夫才是。”清河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气死。
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是如此不解风情!
赵杰迟疑片刻:“这不符礼数。”
清河恼怒咬了咬嘴唇,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双柔荑却大胆将自己驸马推回喜榻,欺坐于上。
清河居高临下睨视着他,下巴微仰,故作狠绝地娇嗔:“你若再自称臣,那我往后也要养面首,到时你……”
狠话还没放完,清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转眼间,赵杰已将她困在双臂之中,眸色晦暗,带着平时鲜少显露霸道与强势。
“自称为夫,公主就不会养面首?”
两人此时离得极近,鼻尖几乎相碰,赵杰一张俊脸近在眼前,清河双颊绯红不已。
“还、还有,”清河呼吸微乱,“不许喊我公主,以后都得喊我名字。”
赵杰见她分明害羞得厉害,却仍梗着脖子故作强硬,心头骤然一软,长年面无表情俊颜亦浮上浅浅笑意。
“静姝。”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喊过,清河开心笑了起来,跟着娇甜一笑,回他:“夫君。”
赵杰鼻息陡然粗重几许,眸光渐渐变暗。
清河还想再说什么,狂风骤雨般吻却已落了下来,将她嫩红小嘴牢牢堵住。
赵杰从未亲过人,吻得有些蛮横,几近横冲直撞,在她嘴中霸道攻城略地,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