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迷不已,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两人鼻尖几乎靠在一块,温热鼻息落在彼此脸颊上,裴娆双颊滚烫。
少年身姿流畅,肌肉更因长年习武结实而完美,漂亮得教人不敢直视。
“阿娆,”牧逸春薄唇落在她耳畔,低沉嘶哑得令她耳根一阵麻,“可还记得,彻夜牧郎?”
低哑嗓音里带着极轻笑意。
裴娆想起当年话,早已布满桃花意小脸,瞬间火红一片,美得不可方物。
她轻咬粉唇,抬头吻上他脸,带着细微哭腔,在他耳畔娇声柔语,如他所愿:“牧郎。”
牧逸春心如擂鼓,眸光深邃无比。
“牧郎、牧郎……”
一颗又一颗泪珠,随伴着一声又一声牧郎,自她眼角滑落,浸湿两鬓发丝。
精致小巧玉足微微蜷缩,似踩在软绵轻飘云朵之上,一双无处摆放。
牧逸春轻抚她柔腻似酥,香汗淋漓小脸,只觉满脸娇意少女在他眼中,格外惹人怜爱。
心头微动,他再次俯首吻住了她唇。
如以往那般,两人绵绵密密亲吻着,交换着口中清甜,温热翩然飞舞。
裴娆凤眸微眯,娇怯看着眼前人,白嫩脖颈微仰,心中充盈着难以言喻幸福与满足。
柔荑情不自禁握住少年肌肉结实手臂,继而攀上他肩头。
※
喜房外,候在外头福顺与芳云并没有站得太近。
但当喜房内传出声响时,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声牧郎,娇啼婉转,细软甜腻得宛若黄莺,好听得教人心都酥醉。
芳云还未出阁,已经听得脸红不已。
姑爷与姑娘实在过于恩爱。
福顺闭了闭眼,在心中碎碎念,又往外走了几步,头也不回交待道:“芳云姑娘就在这候着,待我家公子叫水时再出来喊我。”
牧逸春交待过福顺,要是听到了什么就去庭院候着,不许偷听,否则家法伺候。
福顺还记得当时自家公子吩咐时模样,面色一改往常阴森可布,仿佛要是发现他偷听就要将他沉塘一般,瘆人得很。
现下他自然不敢多留。
芳云不明所以,但此时她已经听了脸红心跳不已,也只能茫茫然点了点头,胡乱应了声好。
那声声牧郎,早就听得芳云头昏脑胀,害羞捂住耳朵。
且只有在牧逸春几次喊水时曾停下,即便到最后嗓音都开始哑了,亦未曾断过。
果真如当日所言,彻夜牧郎。
※
牧逸春怕伤到裴娆,也怕她太累,本想喊四次水就停。
但最后两人在净室时,他一时失控又翻来覆去了一次,不得已又喊了第五次水。
待两人清洗干净,裴娆被抱回榻上时已沉沉睡去,外头天色已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