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偷偷画地图的事情,至今没有被发现。
正在她认真画图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怎么,你想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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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月辉如一层缥缈轻薄的纱,随着一阵阵暖风荡到太一的房中,轻轻拂过屋内石桌的一角。
月明如水,恰似清泉石上流
太一慵懒地斜靠进软塌里,双臂伸展,两条长腿叉开,瘫在里面不动了,他半眯着眼,眼神懒懒地落在白朵朵身上,在屋内昏黄的火光里,显得晦暗不明。
捎带着寒意的微风她身畔拂过,送来阵阵幽微而缱绻的栀子香。
香味沁人,扑面而来
他以手撑脸微微眯起眼看她。
他的唇角勾着抹轻飘飘的笑,目光自她脸上一寸一寸地下移,在她刚刚有些曲线的胸前流连许久,而后又往下滑去,那眼神直白而炽热,她身上的衣服仿佛也随着他的目光被一寸一寸地扒掉。
最终完全赤|裸地
暴露在他面前。
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蹙起眉头,双手抱胸挡住了他肆无忌惮的目光。
他收回目光,坐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
她退后几步摇摇头:“我不喝酒。”
他嗤笑一声,仰脖一口将酒喝光,酒杯往桌案上一放,而后起身绕过她去将房门关上,又依次将屋内的火把熄灭。
“你!”白朵朵看他这样,心中警铃大作,她捂紧了衣领子道:“你想做什么?”
熄灭掉最后一个火把后,屋内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只有一点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他坐在床边,偏着头看她,神情似笑非笑,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他把门关了,把灯熄了,现在还要她坐到他床上去。
他想要做什么?
她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不听话?”他眉头一挑,眼底已隐隐有了几分不耐:“怎么,还要我亲自将你抱过来?”
她终于慢吞吞地挪过来,隔了老长一段距离坐到了床边。
他架开两条长腿,手肘支在大腿上,捧着脸侧头看她,好笑道:“坐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挪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但她的脸却是朝旁边别开的。
她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挺直的背脊稍显僵硬。
她的身体语言毫不掩饰地诉说着对他的排斥。
“把手拿过来。”
“你想做什么?”
她警惕地转头看过来,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他直接一把抓起了她的手。
他一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手在虚空中摊开,一个铁手铐凭空出现在了他摊开的掌心。
那手铐的铁链足有白朵朵手臂粗细,铁链两头连接着两个铁手环,手环一个大一些、一个小一些,一个粗一些、一个细一些。
这下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想抽回手却根本无法把手从他掌中抽出,他的大掌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退缩,另一手执着那小一些的铁环哐当一声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那铁环原本比她的手腕粗了不少,结果刚一戴在她的手腕上,就马上缩小到和她手腕一样粗细,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的肌肤。
他放开她,又将另一头的铁环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当两侧铁
环套好了之后,中间那条粗大的铁链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他们两个手上一大一小的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