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脆,那青皮一下子就知晓了自己惹到的是不该惹的。但现实已经没能在允许他磕头求饶了。眼球上面悬着的那根针极近极近,像是眨一眨眼就能刮到一样,虽然没有确实扎着,但反而比刺在了眼中更叫人害怕。
终于,那脸又变回了最初时候的那种害怕求饶的模样,只是不敢看向当心,那眼珠子死死盯着上面的针,像是一转眼就要伤着了一样。
“早这样不就得了。”
一脚踹在那青皮肚子上面,让那人一下子蜷缩成了一只虾样,不见脸色,但看着比之前要好上一些。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
被一脚踹开反而跪地道谢,也是这般,这样一脚反而比将针悬在眼睛前面要轻松得多,本身混迹市井也早就惯了这样的拳打脚踢,习以为常。
没有理会,而是转身看了一圈,找了那看起来像是床的木板,左右看去没下去心坐下来。
那前一刻还在抱着肚子的家伙眼睛也尖,一个猛子就冲到了近前,伸出袖子左右摆擦了一番,然后殷勤地看向当心,也不说话,笑意满溢了整张脸。
也没理会他,重新找了个地儿蹲下,看着他有些焦急的脸色,也没再继续晾着。
“说吧,怎么回事?”
没有在自己擦的那一片儿,那青皮还以为是揭不过去了,去见得对方继续与自己说话,还是一脸惊慌,忙不矢应答起来。
“这这这,小得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冤枉少侠与那通缉犯有染,实在不该。待会等官差来提审,我一定如是回答,还少侠清白。”
脸已经白了起来,但说话还是清楚的,虽交锋仅仅那么一刻,但已经知晓了自己不是对手,尤其是对方还有那寸许长的尖锐铁器,再看那进了大牢一点不慌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恨自己没有打听清楚就贪这一赏金,实在后悔。
“你是怎么看到的?”
说话之间,不知那什么时候已经藏起来的透骨钉又重新出现在了手里,看也不看青皮一眼,只顾摆弄手中利器,那手段却让其又惨淡了三分。
——真是高手。
将那点侥幸心理清散,脸上带着小心恭敬地低下了头,将问题慢慢说了出来。
原来那被黑白两道守了一天的大胡子在入夜的时候悄悄走进了回春巷,而后当心又才从点香阁回来,这些看到的人几乎没有,但这青皮却不知怎么就看到了。
本以为只是凑巧,但也不敢上前确认,这通缉挂了多年可不是善茬,贸然接近只会让金陵多一具尸骸,于是找稻草在对面巷子守了一宿,直到早上看到那白胡子出了巷子混入人群才确信。
那人像是游鱼一般混入了人群就消失不见,让想要追上去的青皮没能得逞。但是联想到那小子,想着说不定有什么关系,于是就抓紧到应天府报了官来抓人了。
只是中间确实耽搁了不少时间,让当心还与萧居棠道了个别,若是再耽搁一阵的话,说不得那道士就要被耽搁在金陵了。
“不对!”
还要再说的青皮被当心一阵质疑心下发颤,连忙摆手赌咒若是自己说谎天打雷劈。
“躲了这么多年能被你看到?”
“除非,你是他的同伙!”
说着,当心又是一脚踹出去,将那青皮踹翻在地,哀嚎不止。
不管是不是,反正先打一顿再说,老赵他们估计已经去帮自己叫人去了,安心在里面等着就是。
ps:痛失全勤,悔不当初,当我还在为拉满活动接完悬赏鸣鸣自得的时候,今早上就看到了我没有发出来的事实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