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还想跑?我让你跑啊!”
男孩紧紧捉住房门,看到夜风
,他记得这个公子,他恐惧又坚忍的眼神看着夜风“公子,求……你……救我!”
这不是刚刚他一直从眼神中就看出不愿,被迫进来的小男孩吗?
他并没想太多,他觉得这个男孩很可怜,立即用脚踢开揪住他头发的高大男人,男人打回来,两下子就被夜风制服,男人问他,“你是谁,别多管闲事,他是我用钱买的。”
夜风冷哼一声:“我,唐夜风,现在他是我的,我会给你多一倍的钱买他,怎么,不服吗?你打得过我吗?”
男人听到是唐夜风,这不是最近皇上钦点的驸马爷吗,他也不敢得罪,便赔了罪后就逃似的走了。
夜风看着面前楚楚可怜,又瘦弱,眼神一直带着一丝坚忍,委屈的神色,问了男孩几句话:“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被逼的吗,你并不想接客?”
男孩因为刚被吓到了,身体有点哆嗦,说话时候也是慢吞吞的:“我…叫温…馨,温馨的馨,我是被继母卖进来的,我本是小官家的庶子,爹去世后……继母就把我卖了。”
夜风也觉得这个男孩不肯向命运低头,有种傲骨,也有点倔强,跟其他的小倌不一样,他又不能把他带回家,他爹肯定会疯的,杀了他都有可能。
“那我把你包了吧,其实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玩的,以后你就直接我一个客吧,你愿意吗?”
夜风并没有说帮他赎身,只是他不想他的傲气就这样被糟蹋了,并且夜风觉得如果楼里继续逼他接客,肯定不是他死就是跟客一起同亡。
“好,谢谢公子!”他愿意相信他,因为今晚他能忍住最后都没有用小倌,应该不像那些暴力又变态的人,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位公子如此英俊不凡,就算是他也好过给其他猥琐恶心的老男人。
这时候离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夜风后面,莫名其妙的对他说,“夜风,你来这里找小倌?”
“额,陪朋友过来玩的”夜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遇到熟人,还是离岸,忽然窘迫起来,脸红心跳加快,指着身边的刘在生。
离岸摆摆手,“少年郎嘛,我懂。”这时候离岸看到夜风后面的一个瘦弱的男孩,似乎哭过,一双杏眼红通通,巴掌大的小脸
楚楚可怜,身上有一股竹子般的傲骨,坚忍又委屈的神色。
就像个会咬人的小白狗,表面可怜,实际应该凶的狠,他对这个男孩有很大的兴趣。
“这是你打的?”离岸有点奇怪的问夜风,因为他不是那种欺负小孩的人。
“不是,被其他人打的,我刚刚救了他。”夜风解释说。
“哦~”
“你没事吧?”离岸用手轻轻碰了下男孩的脸,男孩有点疼,温馨惊恐着往夜风后面缩了缩,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可怕,刚刚看他的眼神有种玩味,如果直视他的眼神就好像会被吸进去一样。
“那没事,我先走了”离岸临走前还是看了一眼温馨,给了他一个戏谑打趣的眼神。
夜风觉得他好像对温馨有极大的兴趣,莫名其妙的,他也不明白,后面他把温馨安排好,楼里的妈妈见钱眼开的,有钱就是大爷,直接给温馨安排了一个单独房间,夜风说他包了,不要逼他继续接客。
……
“母妃,我不要嫁给唐夜风,你跟父皇说一下可以吗,我听说他是纨绔子弟来的,天天去逛窑子,我嫁给这种人,以后怎么办啊,呜呜呜……”
容静已经18岁了。出落的亭亭玉立,眼睛灵动,是个标致美人,当她知道她被父皇赐婚给了护国公儿子,而且刚开始听说他还不错,是个武功了得,英俊不凡,正义之人,刚开始她还挺期待的,毕竟谁不想自己的未来丈夫英俊不凡,又有男人气概,而且还是个被皇上看中的有为青年。
可是最近她听到很多关于唐夜风在京城的风言风语,个个都说他纨绔,每日流连烟花之地,上一次还千金买了游花船姑娘一夜。
她越听越委屈,觉得自己以后怎么会嫁给一个衣冠禽兽,背地跟外里不一样的男人呢?
夜风也不知道他的名声何时这么臭,似乎有人大力造谣,但是听起来好像也的确是这样,但是他也没到这么坏的地步。
容静对着安妃抱怨,还一边哭着。
安妃无动于衷,只是劝她不要乱想:“静儿,切勿乱想,唐夜风母妃是见过的,的确是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武功也好。而且你父皇打什么主意你应该清楚,你听话,不要乱想”
安妃还是静静
的坐上榻上,细细品味着这次的新茶,并没有因为她的抱怨而影响到心情。
其实容静也觉得母妃对她跟七弟不一样的,她永远对着她语气淡淡,不会给太过的关爱,从七弟出生后,她把爱都给了七弟,她就从那时候起学会了独立,试图每次去讨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