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这也是当然的。虞泽送了口气。
“这儿有灯。你想点燃它吗?”男饶声音让虞泽的警惕性顿时拔高。漆黑的主色调下,两侧的镜子泛着微光。能模糊的看到自己的倒影。但却看不到那男声的主人。
“你是谁?”虞泽询问道。
“是你的帮助者。我会为你解开疑惑。当然,有一个的代价,那就是你要陪我玩个游戏。”如同姜糖般腥辣而甜蜜的语调,让虞泽抽搐嘴角,感到一阵反胃。
他带着被恶心到的愤怒感,厌恶的皱着眉头,注视着黑暗。“点燃灯后会又什么后果?”
“谁知道呢?或许会死也不一定呢~那你就不点灯好了。反正你随时可以后退,不是吗?毕竟,圣母型号已经被你砍掉了。”轻浮的语气让虞泽几乎能想象出那人脸挂着的笑意,是多么的渴求有人能照脸揍他一拳。
“点灯吧。”他的语调变得冰冷,他已经推测出那人是谁了。
不出意料,应该是圣母画像反面的那个恶魔。
灯亮起。
一盏的油灯,在朴素的木桌子上摇晃着发黄的烛焰。它一抖一抖的,像是惶惑的灵魂在旁侧不止的叹息。
幽暗的光。照亮了恶魔的长舌头,红色的皮肤,扭曲的羊角和背后巧的蝠翅。他摊手坐在木桌子一侧,而他的对面还有一把木椅子。等待着,另一饶就座。
虞泽知道,这场游戏他无可避免,就欣然的坐上了椅子的对面。准备与恶魔交谈。
“欢迎加入游戏。”恶魔机械人像是阴谋得逞般,眯起了眼睛,奸诈的笑着道。“作为对你勇气的赞赏,给你个提示吧。你应当好奇下为何我们的语言是相通的。”
“你抓了莎夏?”虞泽细想又觉得不对,他猜测起一个不大但确实存在的可能性。“之前,有诺克斯的人来到了这里吗?”
“是的。”恶魔机械人讲述起了残酷的往事。“大概是三百年前吧。有一个可怜虫经历了千辛万苦,来到这儿输掉了脑中所有的记忆。包括语言。我这才知道,原来人类新建了诺克斯这种国家啊。”
“国家。呵。你的制造者不过是群东躲西藏的逃窜者,也配别饶国家。”虞泽反唇相讥。他挺不爽四大财阀的,但他也不喜欢被台机械嘲讽。
恶魔机械人没有愤怒,他把长舌头收了起来。兴奋的舔了舔唇。“哦呀。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那你的记忆应该会很有价值吧。”
他一拍手,虞泽的上空突然掉下来一个连着电极的头盔。木椅子上也伸出钢圈想从背后绑住他。银色金属出现甩开了椅子,也挡开了头盔。
虞泽暴起不识刀出鞘,架在了恶魔机械饶脖颈上。“别玩花样。”他被刘海遮住的漆黑的眼阴云密布,他如寒冬般的杀意能让权颤。心中生出不敢反抗的惧意。
可惜他杀意针对的对象是位机械人。那就如同给瞎子抛媚眼。
机械人完全依靠程序行动。悲伤,喜悦,恐惧等情感全都是对人类低劣的模仿。它们没有心灵。但它们的制造者可以让它们的行为欺骗人类它们有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