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不知道苏桦为什么忽然起劲,但她毫不客气的张了口,“你以后离我远点儿,还没结婚就住到别人家去,我可不愿意和你扯上关系,丢人。”
这一句话,顿时让周围的村民回想起来,当初苏桦和钱安达幽会的时候,拉了对方一身的事儿。
虽然恶心,但也可笑
啊,于是都对着苏桦指指点点着,说起了当初的事儿来。
苏桦虽然没少在背后挑事儿,但除了苏桐刚穿过来那天之外,还真没和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吵架过。
就算看过苏桐和别人吵架动手时候的战斗力十足,但苏桦却觉得是那些人不行。
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她才知道被气的眼前发黑,是个什么感觉。
她伸手指着苏桐,“你……你……你这个贱人,我好歹嫁给了钱安达,我还怀了钱家的孩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个克夫的玩意,一辈子都别想嫁出去了,就和你怀里那个杂种过日子吧!哈,裴珏平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的贱种,也就你把他当个宝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了,才抓着个杂种不放啊,不过我和你说,杂种就是杂种,你想指望他孝顺你,做梦去吧!”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上辈子没带着裴盛改嫁,也没管过裴盛,只是后来听说裴盛在外面发了财,可是一分钱都没给裴家。
有一次裴盛回村里,那是开着小轿车回来的。
那是九十年代的小轿车啊,得有多少钱才能买得起。
当时她还和裴盛套近乎,指望裴盛能记得自己,稍微从手指缝里露出点儿好处来给她。
可她连裴盛的身都没近着,就被他身边的人给赶走了。
所以苏桐指望裴盛给她养老,做梦去吧!
苏桐听苏桦这么说,立刻就火了。
说她可以,但说裴盛不行,尤其是苏桦骂裴盛之后,裴盛搂着她的小胳膊,瞬间就抖了一下。
裴盛最近虽然活泼了很多,但毕竟被裴老太虐待过,还是有心里阴影的。
于是苏桐安抚的拍了拍裴盛的后背,对着苏桦火力全开,“你嫁过去了么?咱们就不说结婚证了,你们摆酒了么?拜堂了么?入洞房了么?啥啥都没有,你怀的这叫啥?叫野种你知道么?你还骄傲?你还自豪?你脑子坏掉了吧?你都没法证明这是钱安达的种,啧啧啧,再说钱安达不是不行了么?不行了你还能怀孕?你以前就不安分,没想到进了钱家照样不安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他带绿帽子,你不会还指望他和你结婚吧?你这就过分了啊……”
苏桐每说一句,苏桦脸上的五官就扭曲一分。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了进钱家,编排了钱安达什么。
她声音都变调了,“苏桐,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你就是妒忌我有男人,妒忌我怀了孕,你……”
“你可要点儿脸吧!”苏桐把苏桦的话头给抢了过来,“我妒忌你啥?妒忌你没结婚就和男人勾勾搭搭么?妒忌你进了钱家还在外面找野男人么?妒忌你生了个野种,钱安达愿意接盘么?我可不妒忌,在场的就没有妒忌的,毕竟,谁都做不出这种缺德事来。”
周围人听苏桐这么说,也想起来当初的事儿了,顿时议论了起来,“苏桦这是又勾搭上谁了啊?”
“那谁知道呢?没准是耿大力,他不就好这一口么?”
“哈哈哈,你说的对,不过耿大力这是做好事了吧,毕竟钱安达不行。”
“这算是给钱家留个种么?”
苏桦听这些人这么说,鼻子都气歪了,“滚,你们给我滚,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怀的就是钱家的种,就是钱安达的种。”
可钱安达不行的事儿,可是苏桦当初亲口说出来的,村民们立刻有了别的想法,“看来不是耿大力的。”
“那还能是谁的?”
“我看不一定是我们村的,毕竟咱们村谁不知道她是杀人啊。”
“我看也是,谁能睡的下去她啊,看着都觉得恶心了。”
“这钱安达也有点儿不要脸了啊,这虽然没结婚呢,也算是他家人了,怀了别人的种,还让她这么大张旗鼓的说?”
“你看苏桦那脸,那胳膊,肯定都是钱安达揍的吧。”
“这野种挺结实的啊,这么揍还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