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见她的样子,应该不是客气,只是不太喜欢吃,神色还有些遗憾。
这甜甜的多好吃啊,这孩子怎么会不喜欢吃呢,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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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诊治并不是很繁琐,或者不如说,对于方玉成来说,这实在是
太简单了,因此诊治完之后,他便准备要告辞了。
不过临行前,他还是记得先前的事,便向程县令开口说着,“昨日我见着一伙人,看着很是不好惹的样子,本以为只是长相凶煞了些,但是仔细一瞧,却有些眼熟。”
程县令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起这种事,但还是很认真地听着。
“后来我回去之后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些人我还真的见过,就在我前些时日路过某城时,在上边的通缉令上见过,是一伙贼寇啊。”
听得这话,程县令的脸色立马严肃了起来,毕竟有匪徒到了越城,难保对方不会在城中搞什么乱子,他还是得让人去把这些人给抓了才行,不然要真是弄出什么麻烦来,也是一件糟心事。
因此,他很是郑重地和方玉成说,自己马上就让人去查查这伙人,要真是匪徒的话,肯定立马就将他们抓了。
方玉成见他这样,便也一副很是放心的样子,“您这样说,我就安心了。”
而等送走方玉成两人之后,程知县也确实如他所说,立马派人去查了查那些陌生人的底细。
这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越城并不是很大,来往的情况很容易查清,而那些人的人数可不少,滞留在城中有一段时间了,很多人都认识他们。
因此,程知县很快就得到了这些人的消息。
“什么,这些人说自己是应家的商队?”
他的语气有些惊讶,程知县自然知道应家商队的名声,毕竟应家豪商的名头可是响亮得很,估计一个商队管事手上经手的钱财,都比自己这辈子见过的还多。
而据下面的人所说,这些人确实看上去完全不缺钱,这段时间一直呆在赌场,不知道洒了多少钱下去呢,手笔不小,看上去的确是一伙不差钱的人。
程知县一时有些犹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正的商队,还是假扮的匪徒。要是搞错了的话,这可不妙啊。
不过前来禀告的人又继续说着,其中领头的一个人看上去确实很凶煞,并不像是商队里的主事,其他人倒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路引凭证什么的的确齐全,没有问题。
程知县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自言自语着,“应家的商队,凭证齐全,但是主事人却是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怎么感觉有些耳熟啊,好像有些模糊的印象。
仔细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猛然想起来,几个月前跟另一位好友书信的时候,对方好像提到过自己那儿有一队应家商队被人劫杀了,因此应家那边还特意搞了悬赏,想要抓住这伙凶匪,也弄了通缉令,只是一直没找着这些人的踪影。
当时提到这件事,友人只是借此感慨,应家果真是又有钱又大方啊,因为这事儿还特意给他送了一份礼,实在很会做人。
而且悬赏的金额也不少,当时城中的百姓可是因为这笔钱,到处搜寻那伙匪徒呢,一点都不怕了,胆子大得很。
难不成,这些人就是那一伙匪徒?程知县眼神亮了起来。
若真是他们的话,那么自己抓到这伙人,岂不是能卖一个人情给应家,甚至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他一时心绪激动,甚至已经在心里确定这些人的身份了。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杀完人之后,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用应家商队的身份,到城里的赌场赌钱?
不过也是,越城离他友人那儿还挺远的,而且这儿也没有应家的商行,一般人或许都不会怀疑起他们的身份来。
要不是方大夫眼明心亮的话,说不定等这伙人走了,他都不知道呢,那岂不是白白让一笔横财从自己的手里漏掉了。
程知县立刻打起精神来,让手底下的人即刻探明对方的底细,务必这两天内就把那些人抓住,可不能让这些人跑了,这可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