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顺着腰,钻进了衣服。”
依旧照做。
“还有呢?”应岁与追问。
“没有了,后面记不得了。”鹤云栎茫然摇头。
他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人没办法梦出认知之外的事。
弟子的单纯惹得应岁与低声笑了起来,又在他眉眼周围留下一串绵密的吻:“为师教你后面的。”
应岁与的吻随着手掌游走,鹤云栎在他的情意里沉浮。
可是过了许久,师父依旧在专注于取悦他,哪怕身体的灼热更甚,也未曾进一步。鹤云栎只能羞怯地暗示:“弟子都可以的。”
他的任务是帮应岁与度过情热期。
哪怕相关知识贫瘠,他也知道这个程度的接触解决不了问题。
面对弟子的“邀请”,应岁与轻轻笑了笑,依旧只轻轻吻着他。
他并非不为此动心,也并非不想与弟子真正血肉相连。问题的症结同样在于“他处于情热期”。
圣族血脉天生带着兽性,若在此时放纵情|欲,极易失控。
鹤云栎也是不知深浅才敢说这种话。若他真信了,放开手脚,第一次就把弟子弄得受不住,对情|事产生阴影,轻易不再让他触碰,就亏大了。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次不做到那个程度。”
鹤云栎一愣:这次?难道说还有下次吗?
本想着一咬牙一跺脚度过这几天就好了的他一下没底了,忐忑问道:“师父会有几次情热期?”
这话教应岁与心里一个咯噔:弟子的意思是,情热期才会和他做?
到底谁是出家人啊?
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师也不知道啊。”
应岁与暗暗下定决心,这次要使劲浑身解数,让弟子感受到情|事的乐趣。改变他“只有在必要的情况下才可以做”的理念。
接下来的两天,鹤云栎充分见识了一个出家的道士能玩得多花。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说起来是他在给应岁与解决情热期,但更多的时候,反而是他在享受师父给予的欢愉。
即使是最情动的时候,应岁与依旧密切关注着他的反应。确保弟子有从每一个环节中感受到快乐。
鹤云栎不禁怀疑:师父这样真的能解决需求吗?
在又一次被他当做结束的间隙,鹤云栎穿好中衣坐起来,他拉拢领口,不让暧昧的痕迹漏出半分。似乎这样,就能掩耳盗铃地掩饰住他们这段关系里的悖德。
山洞里的温度有些冷,应岁与凑上来,用外袍把他裹住,拢进怀里。并垂着眼眸,借机细吻弟子漏出来的半片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