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都怨不得大师伯。也都过去了。”
师父回来了,也和师长们扶持着渡过了最窘迫的岁月。
如今的云霄欣欣向荣,师长们或许依旧不能完全理解彼此,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彼此关心的心意,是谁也不会怀疑的。
只是他现在要利用这份心意套取更多的信息。
鹤云栎故作惆怅的感叹:“所以后来师父和师祖之间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对吗?”
在陆长见的角度,鹤云栎本不该知道这件事,现在提起,只能是应岁与全说了。于是毫无防备地接话:“他走得决绝,我一直不敢奢望他还会再回来。”
为什么说不会回来?
鹤云栎以知情者的语气安慰:“我相信师伯们也不愿意看到事情发生的。”
“这是自然。”陆长见怅惘感叹,“谁会愿意自己的师弟叛出师门啊?”
叛出师门!
鹤云栎诧异地抬起头,惊愕得说不出话。
……
回来的路上,鹤云栎一直在想从陆长见处听来的话。
他以为师父和师祖撕破脸皮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却不想当年师父竟然是叛出了山门。
云霄门规承袭自正清剑派,清正森严。
判出山门是其中极为严重的罪过,按理必当除名。
但鹤云栎身为掌门,非常清楚应岁与并没有被除名。
为什么?
师祖待师父极为苛刻,一直对师父没有好颜色。
没道理在遭受了如此忤逆之后,还继续包庇一个他讨厌的弟子。
可惜之后的时间里鹤云栎并没有从陆长见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他又担忧着师父,不能一直待下去。只能暂且作罢。
进入院子,看见师父的房门大开。
鹤云栎暗觉不妙,三两步进入房间,屋里已不见了师父的踪影。只有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书:有事外出,勿念。
他又匆匆赶到渡头,但渡头的弟子都纷纷表示没有见过应岁与。数了数停在渡头的飞行法器,也一辆都没有少。
难道是徒步下山的?
转到山门,这里的弟子也表示并未见到应岁与离开。
传讯问过大师伯、三师伯。
两人皆表示没有见过应岁与,也没听说过他要外出,不知道他要去哪。
找遍了宗门内部,依旧没有人。
应岁与像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