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早上醒的早,没过一会儿,也想上楼。
江肆关了电视,陪她一起。
到了房间门口,江肆堵着道不让许宁夏走。
许宁夏问他知不知羞?
江肆说:“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
许宁夏抿着嘴,不让自己露出笑意:“那也不行,各回各屋。”
两人拉锯。
但顽固挣扎的江某还是不敌许某狡猾,不慎让人溜走,孤零零地在门口站了会儿,不开心地回了房间。
许宁夏洗完澡出来,差不多快十一点半。
吹干头发,她坐在床上拿起手机。
除了收到朋友们的春节祝福以外,有个人的画风和别人特别不一样。
江医生:[好久没回家,睡不习惯]
江医生:[没有熟悉的东西或者人,今晚恐怕睡不着了]
江医生:[回来前,每天就没睡好]
这一套套的卖惨啊,看得许宁夏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一向冷面正经的江医生私下里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心心:[那你就别睡啊]
心心:[按照传统,今天就是要守岁的]
发完,又是老样子。
聊天界面上的字不停转换。
许宁夏躺在床上,悠哉着看那人能说出个什么来。
等了会儿,对方回——
江医生:[我充电器落你包里了]
话题转的有够生硬。
但许宁夏还是看了下,充电器确实在她这里。
这算什么?
台阶、邀请、敲门砖……算了,管它是什么,反正都可以让她去见他。
去不去呢?
许宁夏犹豫了一秒吧。
不去是傻子。
之前还坚决分房睡的想法,忘得干干净净。
江肆一直等在门边。
听到隔壁房有动静传来时,他弯了弯唇,当即打开门,把人拽进了怀里。
然后,门砰地又关上,反锁。
许宁夏几乎体验了把瞬移,掐着人说:“你也不看看?万一是阿姨呢?”
“不会。”江肆说,“我有感应。”
“说的好听。”
许宁夏哼了声,推开人,打量了下房间。
毕竟是很少回来,也不是从小住的旧屋,摆设和装饰和客房大差不差。
但这个房间的阳台要比隔壁大很多,视野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