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纯黑衬衣,领口解开两粒扣子,又衬得露出的那一截脖子几乎到了苍白的地步,禁欲中带了几分破碎感。
许宁夏现在光看已经不能满足,趁红灯时,捏了捏那人的下巴。
江肆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用温暖的体温烘着,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乖,坐好。”
“我不。”许宁夏理直气壮,“你哪儿我不能摸?”
“……”
许宁夏又去拨拨耳垂,之后手指还不老实地在江肆肩膀上弹琴。
那里有她昨天刚咬下的牙印,一碰,有沙沙的痛感。
江肆忆起那时极致的感觉,踩着刹车的腿紧绷了下。
等绿灯一亮,他一脚油门开出去,把车子停在前面的停车位里。
秉承只撩不负责原则的许大小姐立刻坐好,正经道:“这可是大马路哦。你注意影响,江医生。”
她一向这么“坏”,江肆能怎么办?
看着人,一点点把火压下去。
见他不是很好受的样子,许宁夏得逞地笑,问:“你刚才是不是不太高兴?”
“没有。”江肆答的生硬。
许宁夏眯眯眼睛:“真没有?”
闻言,江肆垂眸。
长密的睫毛经由车里的顶灯照着,在脸上留下淡淡的剪影。
国外人的观念和日常习惯不比国内,江肆知道他们不拘小节。
只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片刻,江肆闷声说:“你没说你同学是男的。”
看看,这委屈的。
许宁夏忍笑,绷着脸道:“你也没问啊。再说了,谁说女人的合作伙伴就得是女人?你们医院里都是男医生吗?”
“不是。”江肆说,“我就是……”
“就是什么?”
恋爱至今,随着亲密的不断深入,江肆比一开始要的更多了。
最初,他要的是留在她身边,成为她的男朋友;
后来,他希望她告诉所有人他们是恋人;
再来,占有她,以至无时无刻都要确定她是他的,只属于他。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对江肆而言,倒也没什么吃惊。
他对她,很早就抱有这样的念头。
只是这样的念头最近越来越难以克制,他要花大力气才能压抑下去。
“没什么。”江肆摇头,“心心,我不会妨碍你的事业。”
说罢,他舒口气,准备发动车子。
许宁夏睨他,转过脸笑了笑,转回来又严肃道:“这就对了,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很高兴。不过……”
“嗯?”
“我有点儿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