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榕儿l心悦的那个人不简单,现在可以说了吧。”女帝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污了一笔的奏折上,眼底晦暗不明。
如果可以,她想许以高官厚禄,让那人离开褚榕儿l,又或是拿皇权做筏子,压迫那人不得不离开褚榕儿l。
可是不行,她不能那样做。
她是皇帝,她应该是百官表率,应该是万民表率,不可肆意妄为。
褚榕儿l没有说话,只静静望着女帝。
忽而,她轻轻勾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那笑容里盛着野心,盛着欲念,盛着满满的侵略感。
女帝看着朝自己靠近的人,手下意识地按紧桌角:“榕儿l……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话,陛下真的想听吗?”褚榕儿l伸手,按住女帝的肩膀,居高临下,眼神幽沉。
女帝不自觉地后仰,手指缓缓离开桌角,紧张地攥在一起,指尖掐住了掌心,却仍无法让她的心
()跳和呼吸平复下来。
“你……你说,朕自然会听。”
褚榕儿l轻笑一声:“可我不想说了呢,陛下如果真想听,不如亲自去看一看。”
看一看?
怎么看?
女帝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两眼蓦地睁大。
一吻过后,褚榕儿l舔了一下嘴角,眼底浮现一抹暗色:“陛下,微臣现在就让你看一看。”
女帝一脸错愕,眼神慌乱,身子却似被定住了一般,紧紧倚靠着龙椅,做不出任何反应。
褚榕儿l状似很满意她的表现,语调婉转道:“陛下要闭上眼睛,用心去看,用你的身体去感受,看清微臣心底的人是谁。”
女帝倏然起身:“大胆,你敢……”
‘你敢’之后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她被褚榕儿l按住肩膀,用力一压,倒在了玉案上。
奏折撒落一地,砚台翻倒,染黑了明黄色的龙袍。
夕阳西下,冰凉的玉案逐渐被女帝的体温暖到。
御书房里响起一阵啜泣声,经久不断。
待到月亮高悬,褚榕儿l揽住哭红了眼的女帝,轻抚她的脸颊:“陛下现在看清楚了吗?你说臣的心里是谁?”
女帝咬住唇角,一张口嗓音嘶哑,带着股哭腔,终于说出了那句没能说完的话:“大胆,你敢以下犯上。”
褚榕儿l低低笑开:“看来陛下还没看清啊。”
“唔…放肆……”
“陛下应该好好看一看。”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