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困吗?”不知过了多久,余涧终于松开了他。
方才困意早已因为这个吻而烟消云散,祝卿梧摇了摇头,仰头痴缠着还想要继续。
然而余涧却按住了他,“把这篇时务策写完再继续。”
祝卿梧:“……”
虽
()然不情愿,但祝卿梧也知道他的脾气,因此还是闷闷不乐地坐下,重新拿起笔。()
余涧则给他扇起了扇子,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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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祝卿梧向来顺杆子就爬,“热死了,还困,想睡。”
“快写。”余涧敲了敲他的脑袋,“都三日了,一篇时务策都写不完。”
“那你再亲我一下?”祝卿梧试图讨价还价。
余涧有些无奈,但看着他刚才被吻到艳红的唇瓣,眸色微暗,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俯身碰了碰他的嘴唇。
但他们从没有哪次是浅尝辄止,因此很快便又纠缠到了一起。
似乎更热了。
然而这样的热意却反而让他们更加情动,一时间更加难舍难分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都有些忘我之时,书房的门却被人推开,接着水沂映的声音传了进来,“涧儿,怎么还不让……”
话还没说完便因眼前的场景戛然而止。
祝卿梧连忙推开余涧向门口看去,然后就见水沂映端着冰好的西瓜站在门口,似乎有些不忍直视。
他面色一白,正不知所措时,却见水沂映随手把西瓜放下,然后捂着眼睛退了出去,还帮他们带上了门。
祝卿梧只觉得一颗心直直坠了下去,刚才的燥热瞬间褪去,浑身都像浸在了冰水里。
“哥……”祝卿梧面色惨白地叫道。
“不怕。”余涧见他吓得不轻,连忙安抚道,“我娘知道。”
“啊?”祝卿梧有些没想到。
“和你互通心意那日起我就和他们说了。”
祝卿梧没想到他已经坦白过了,这才松了口气。
看余伯母的态度应当是同意的,那余伯父呢?
想起余伯父严肃的脸,祝卿梧小心翼翼地问道:“余伯父没抽你?”
余涧起身将那盘冰好的西瓜端了过来,喂他吃了一块。
这才回道:“抽了。”
祝卿梧一听,瞬间心疼了起来,“他真的打你了?打你哪儿了?”
说着就想扒开他的衣服看一看,却被余涧拦了下来,“打了几l棍子,早就好了。”
“他打你干什么?明明是我先勾你的。”祝卿梧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他心疼你,小小年纪被我带坏了。”余涧说着,眼中也带了几l分愧疚。
“怎么是带坏了呢?是我愿意的,又不是你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