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似乎更合理。
但这样的话,他便要
()接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堂溪涧的事实。
他旁敲侧击地问过堂溪靖的家庭情况,父亲经商,母亲大学教师,他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
更是从未听说过这个人名。
所以其实从来没有什么穿越,没有什么大凉,没有什么小太监,也没有堂溪涧。
这一切不过是他昏迷时为自己编织出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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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涧站在马路上,努力逼着自己接受眼前的场景。
明明阿梧去世没多久,他大限也已至,便和阿梧一起合葬于沂陵。
怎么再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道路两旁又窄又长的高楼几乎要耸入云霄,马路上各种颜色的铁皮小盒子川流不息,身旁行人穿着奇装异服,来去匆匆,旁边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门,竟能直接映出他的身影。
如今虽是夏天,但周围来往的人竟只穿着一片薄薄的布,让人不忍直视,只有他依旧穿着帝王所穿的龙袍,头戴通天冠,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但这反倒让他看起来格外怪异,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回到了刚登基那一年,看起来那般年轻。
堂溪涧已经在原地站了快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儿究竟是哪里?
许久,才突然想起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像阿梧给他描绘过的家乡的场景。
曾经那些只存在于阿梧的口中的东西,如今亲眼看到才知原来竟如此不可思议。
如果这里真的是祝卿梧的家乡,那他是不是也在这里?
只是想到这个可能,堂溪涧便再也站不住,立刻想要去找他。
但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而怪异。
虽然这些年早已修得喜怒不形于色,但眼前的一切终究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心中不免有些发虚。
堂溪涧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了几步,但很快便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条十字路口,旁边的人都停着不动,只有那铁皮盒子在穿行。
堂溪涧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知道,此时此刻还是要随大众。
很快,不远处红色的灯变成了绿色,旁边的人像是收到什么信号一般立刻向前走去。
堂溪涧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对面,然而没走多久却又停了下来。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阿梧在哪里?
堂溪涧环视四周,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时间有些茫然,每个人看起来都有自己的方向和去处。
只有他不知该走哪条路才能找到阿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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